如果他不愿说…不…他最好愿意，因为这样才能死的更痛快一些，而不必承受毫无意义的痛苦。</p>

夜枭把他拎在手上，转身走向了窗户的缺口。</p>

嗯？</p>

身后传来了一阵拉扯之感。他回头一看，是理查德正在拉着他的猫头鹰披风。</p>

……</p>

“你胆子很大啊……还有什么事？”夜枭不厌其烦地等待着自家罗宾鸟的问话。</p>

“嗯…谢谢你救了我，但…我经常听其他人说你是杀人犯？不管是报纸、电视新闻，亦或是互联网…都是你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p>

“他们说的没有错。”</p>

“可你也没有想要杀死我，还救了我一命，甚至没有杀死他……”理查德指了指夜枭手上的沃伦。</p>

“我不会造成无意义的杀戮，你没有见到，只是目前还没有必要，你也不会想让我现在就拧断这个人的脖子，我也不会立刻干掉他…”</p>

“这个没有关系吧？如果托马斯…我是说我的养父在这里，也会开枪击毙这个入侵者…”</p>

“你能接受他这么做？”</p>

“为什么不？如果我被杀死了，他…”</p>

“你不会！”</p>

低沉的声音令理查德有些生畏，是夜枭打断了打断了他的话。</p>

“呃…猫头鹰先生？”看着突然发怒的夜枭，理查德有些不明所以，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甚至开始用上了敬语。</p>

“没有如果，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不允许…”</p>

夜枭自顾自说，着将手上的人看也不看甩到了墙上，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按下了头盔上的开关。</p>

“先生？”</p>

“不能再徒增风险了，阿尔弗雷德，如果我再晚几秒，他就已经死了…”托马斯摘下了他头上的猫头鹰头盔，抓在手中，双眼直视着站在他身前的理查德，“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死去，迪克。你这么想要帮我，那就给我活下来，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p>

“你…”原本还有些拘束的理查德也顾不得之前学过的礼仪，十分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养父，又看了看他手上的猫头鹰头盔。</p>

“托马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