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水性出众，能辨暗流，目光如炬，能识鱼窝。出手十有六七必中，且可能领悟赶海奇术</p>

“这就是小成的打渔技艺？真有那么厉害的话，我自称十里八乡第一白水郎，也没问题了！”</p>

白启大喜过望。</p>

他这两个时辰连撒三网，终于在一次不小收获后，让这门技艺磨练突破到小成。</p>

赶忙将渔网丢到一边，白启弯下腰，趴在舢板上。</p>

把头埋进河里，试试效果。</p>

所谓水性。</p>

最主要就是呼吸换气的本事。</p>

白启曾听鱼栏的老人吹嘘，有高手可在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横渡四五十里江水。</p>

如此神乎其神，他也不知道真假。</p>

但在此时，墨箓显示打渔技艺晋升小成。</p>

瞬息间，白启便感到清晰变化。</p>

整个人就像长出腮的鱼儿。</p>

脑袋埋进河水，呼吸换气自然顺畅，完全没有那种憋闷的感觉。</p>

更明显的一点，入秋的黑水河，本该泛起刺骨寒意，可他丝毫不觉得冷。</p>

再厉害的打渔人，一般都很少亲自下河。</p>

因为待久了，体力消耗大，热量也散得快。</p>

只要手脚一僵硬，便可能溺毙其中。</p>

“这就是打渔人个个羡慕的好水性么！”</p>

白启抬起头，水珠顺着发丝滑落。</p>

滴滴答答，落在舢板上。</p>

他索性脱掉粗布短打，直接一个猛子扎下去。</p>

扑通！</p>

溅起大片水花！</p>

“简直如履平地！”</p>

白启两脚一蹬，人就似鱼儿穿梭，倏地窜出去。</p>

无论潜下，还是上浮。</p>

水流不再形成阻力，反而令其行动更加迅疾。</p>

“这是个好鱼窝，抛些饵料下去，定能吸引大货上钩！”</p>

“原来小鱼都躲在水草里头，有如此本事，何愁以后不爆护！”</p>

“十几斤重的金虹鳟？藏得好深！惹不起！先记下来！”</p>

“额滴额滴！都是额滴！”</p>

白启心底升起激动之情，失去往日的镇定。</p>

他本以为这片芦苇荡，叫其他渔家捕捞太多。</p>

已经难有收获了。</p>

没想到，水底下竟是别样的天地！</p>

通过出众的水性，以及敏锐的感知。</p>

白启可以“看”到，各种价值千钱的好货四处游动。</p>

这一刻，他就像个穷鬼进了没设防的钱庄，色鬼步入无遮拦的青楼。</p>

流连忘返，狂喜不已！</p>

“需要借张更大更好的渔网！就这片芦苇荡，足够我挣好几年的过冬钱！”</p>

大概半柱香后，白启浮上水面。</p>

不知不觉间，他已潜出老远。</p>

“天无绝人之路啊！”</p>

呼出一口长气，白启打开四肢，徜徉在黑水河。</p>

这个渔家子的内心，难得沉静下来。</p>

攒钱过秋冬，鱼栏摊位涨价，给东市一霸的杨泉上供……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解开了。</p>

“努力个三年五载，就能买一艘自己的乌篷船，</p>

然后换个舒服的宅子，搬去县上住，让阿弟进学堂……我也可以去武馆拜师。</p>

若有所成，贱户之身便摆脱了。”</p>

白启由衷的开心，之前背负生存二字过活。</p>

今天操心明日，熬得实在艰难苦累。</p>

而今，打渔技艺小成。</p>

一切便有盼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