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阿眉离家逃避前(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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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有六七个KTV包厢,一个夜晚我们照例到了舞厅,王干事说我们开个包厢唱唱歌吧。不知道咋的我说好啊,一点也不犹豫,大概潜意识里也想的。

就这样我们进了一个包厢,唱歌,唱累了出去跳舞,跳几只曲子又回来唱歌。

再后来,我们开始对唱,唱《纤夫的爱》时,不知怎么回事,王干事意味深长地边唱边望着我,眼里情义绵绵的样子。我的心咚咚直跳,慌乱得忘了接唱,没想到王干事也索性停了歌唱,伸出手扶住我的双肩,我再也禁不住,向他依了过去。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自那以后,我们有过多次的身体交流,我很自责内疚,可到了时候又自控不了……

我自问,我爱王干事吗?我想谈不上。王干事爱我吗?也谈不上,因为他仍旧爱着他的妻子与女儿。或许他只是求个新奇。而我自己呢?为什么会这样,……感情?心理?生理的**?好象全是又全不是。

这事儿压在我心头,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堕落,有时又为自己的感情叛逃找种种理由。

我就这样地不可救药,我就这样地压抑苦闷,我因此特别想找人倾诉,真的!老公不在身边的女人,真的好怕黑夜来临,像荒野无际而我又不得不独自行走,多少孤单,多少寂寞,谁又能解呢?

阿眉读了以后,心头还真的如身受的是她,在这段时间阿眉其实最怕的就是黑夜的来临,一直有个噩梦在纠缠着她,这个梦的梦境是这样的:几乎天天要做这个梦,她在梦里是独自一人,好象是被人关在一个屋顶很高面积很大的仓库里。在仓库的中央有一堆杂乱的木材,全部是原木圆圆的,有碗口粗细。她好象要不得不将这些乱的木材堆放成为一堆。

她是不停地搬着、码放着,可是每当她完成一大半的时候,等她在搬取另外一根的时候,屁股后面就传来轰隆的声音,那些码放整齐的原木,又全坍塌了,滚得到处都是,她则必须继续地重新来过……再倒塌……再码放……又倒塌,周而复始,累得她筋疲力尽,在大汗淋漓中惊醒。

那种孤寂好像是一条大蟒蛇,牢牢地缠住了我,这句话更加触动了阿眉的心绪。在这大大的屋子里,孤独的阿眉,实际上就是被一条大蟒蛇缠住了,而这条大蟒蛇就是她的心魔,她没有走出离婚的阴影;而当她想到阿明与她共同的欢爱时光,再想到阿明如今抱着个23岁的年轻女人,年轻女人的千千万万的风情正在阿明的面前绽放,阿眉的心头就有紧缩的感觉,嫉妒的毒液浸泡得她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