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似飘
生却如死
死却如生
我情寄花
花心寄我
……一遍又一遍,一遍遍地似乎没有个完结,如泣如诉,在这无比凄切的声腔曲调中,她唱得是如此的投入动情,她的每个字每句话,又似乎是浸泡着泪水,是苦涩的泪水凝结成为每个字句。
阿眉感到听这样的歌曲,是非常的伤感哀痛的,伤感哽咽了她的喉咙,嗓子似乎发紧了,有点儿泣不成声了。这曲儿再这样唱下去,阿眉她要听得心头酸痛无比了,堵得她的胸口儿闷闷的,好象要喘不过气来了。在这种无比的胸闷中阿眉惊醒了。
惊醒了的阿眉才发觉,刚刚是在做梦,而梦中的唱歌女子正是她自己。梦里那个如泣如诉地唱着的人,那个一遍遍地唱一首歌曲的人,原来是自己啊!这又使她忍不住的悲伤。她在这梦中,把这歌曲不知道唱了多少遍,以至于她醒来了,还是那么清晰地记得歌词!怪不怪?这样的梦境!
阿眉,立即取了笔记本和圆珠笔,把还记忆犹新的唱词记录了下来。
阿眉在记录的时候心头又酸楚得不行,自控不住地泪水直往下掉落,滴答滴答的泪水,将笔记本也打湿了。
伤心、哀痛、妒怨、抱恨、悲愤、沮丧,这些个不良心绪,在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随了日子散开,她的心头只有一句话: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阿明要背叛这么多年的爱情婚姻?
记忆,美好生活的记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抹去?这又不是黑板上写白字,可以用黑板刷抹掉的。
阿眉是始终记牢的,永远记牢的:
就是在第二次高考失败的那个七月,他们又约定了,来到了熟悉的小河边,那块桑树林。桑树林近河,宽大约有十三四米,地势稍微低些,在旁边有半人高的垄岸,斜坡上杂草丛生青翠得叫人无比惬意。而桑树林的桑树叶则是绿色浓浓,正是茂盛的时候。二颗落寞的心决定不再高复了,决定相好到永远,就在农村结婚成家过一辈子,要么种田,要么进厂上班。跳不了农门,就客观地面对现实吧!
所有的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的手颤抖着抚摩着她,她则微微颤抖着任他安慰、任他激情荡漾的手温柔地出没在她温软的身上。他颤抖的手帮助阿眉退去了衣服。
面对阿眉这样白皙这样高耸入云的双峰、如此青春诱人的**,阿明只剩下了强烈的**。他发现他的脑子好象是一片空白了,再也没有了周围的一切,一切全是模糊的不清晰的,只有阿眉的温存和那含了期待的目光;面对阿眉这样青春的**,他没有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只有了甜蜜的期望,和感情的狂热状态。以前生活风雨中的甜言蜜语到今日的面对对方纯洁躯体的激动无言、沉默之后,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多余的话了,无限膨胀的那一种**占据了阿明的全部身心,他感到与她已经没有了空间感了,想融合为一体的萌芽终于破土而出,并且茁壮成长。
当阿明一看见阿眉的**,开始有些慌乱之后,马上是如此的冷静、爱护。本来他应该已经早知道了,这些犹如雨后一定会有彩虹的出现,这是迟早的事情,美丽动人的阿眉将是他的拥有,这是缘分,是他阿明的福分。在通往爱情殿堂的路上,曾经有坎坷,但是毕竟到这个时候,一切已成为过去。可以不用顾及生活的艰难,生活途中的一切将是迷人的景色,阿明也确信阿眉是如此深深地爱着自己,抵达了爱的山顶,再静静回观流过的时光,除了感动还是感动,这是阿明的爱情理想和生活生命的精神所寄。面对阿眉的青春**,阿明的心里早已架设了一条美丽的彩虹,那是通往婚姻的幸福之门。真如[法国]让-克鲁德•考夫曼在校旱中写到的:“情侣的色情身体,热情人群的情感身体,不受公共角色限制的个体的不加面具的身体。正如身体是自己的,它的亲近关系及其可靠性便成为亲密事实的基础,即:**是亲近关系及其可靠性的保证。”(《女人的身体男人的目光》)。
这是他们亲密关系的证明!
悠然而生的**行为,是这样的让阿眉激情翻涌,在这样美好的夏日桑树林的浓阴下,他们如饥似渴地作着、忘情地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