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墨眼眸清冷,寂静无声地看着她,许久才轻问了一句:“你觉得我生气,想报复你,才会不把我知道的一切挑出来吗?”
他的心被狠狠刺痛了,很是受伤。
“那不然呢,你是真的喜欢我爱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你觉得我会接受一个……尚墨,你了解你,我不是受虐狂,”莫非非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冰冷。
他们从来都在暗里较量,他对她也一直防备与轻蔑的。
尚墨凝神在她的眉眼,幽深的眼睛里满是剧痛和疼惜,“以前我误会了你是我爸的私生子,因为他我的家庭才会……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以为在做梦?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前者是恨与你无关,后者是爱!”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好声好气的。
那天晚上也是他理亏,他现在必须压着性子。
莫非非神色不动,只是冷漠地说:“可你现在还压着我,是想再来一次那天晚上的事,那就随便你,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女人在力气上,本来就反抗不了男人,更不要说我一个昏迷了七年的植物人。”
这话说的很刺心,尚墨立刻便放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