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古神一整年</p>

听到提尔的话，付前抬头看了他一眼。</p>

后者只是微微一笑。</p>

说话间，这位叹了口气。</p>

怎么说呢？</p>

看着表情笃定的老爷子，付前心中暗叹。</p>

理论上来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只是因果次序不同。</p>

另外提尔的话也证明一点，第一批炮灰除了自己全灭，并不是什么绝密消息。</p>

也不奇怪，毕竟是在各自住处出的事儿，像提尔这种看起来颇有影响力的角色，想知道并不困难。</p>

付前边说边往周围指了指。</p>

他的意思很清楚，你知道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又是主动解除合作的人，不可能想不到有人盯梢。</p>

这时候还凑上来，怕是很容易惹上麻烦。</p>

哈哈！</p>

提尔明显听出了付前的潜台词，却是爽朗的一笑。</p>

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间有种莫名的坚持。</p>

他话的意思也很明确，塞壬集团虽然强势，但这行为可能招致的威胁，还到不了我在意的程度。</p>

这位笑完，甚至一本正经的夸了付前一句。</p>

付前不置可否。</p>

提尔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张卡片，按在桌上推过来。</p>

说完之后，这位不等付前的回应，直接起身走人，跑吧台去又要了一杯酒。</p>

真是位洒脱的老爷子呢！</p>

望着这位的背影，付前感慨一番，低头看着手里的卡片。</p>

上面的内容非常简单，除了名字之外就是一个地址，再没有其他的。</p>

瞄了一眼后，付前把卡片收下，伸手取了面具戴上，于众人的目送中，离开了自己的秀场。</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