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睡着了!”听到花梦的话,黑土觉得拿剑的手仿佛都没劲了,整个身心都松了劲,嘴里喃喃的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一把剑搭在了黑土的脖子在上,贺楚元轻蔑的问:“你倒是谁,军营里本王从来没见过你,你的武功也不至于留在羽儿的身边。”
黑土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军营里这么多人六王爷不认识我,纯属正常。”
贺楚江从羽田的脸上移开视线,一点一点阴冷的挪向黑土,黑土对于还在脖子上剑无动于衷看不出胆怯,对贺楚江泰山压顶般的威压注视也毫不畏惧,帐篷里的气压低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大仗一触即发!
“行了,你们也别抓他了。不管他曾经是不是你们军营里的人,他现在毕竟是我姐的徒弟,在她没醒来之前,你们谁都不能动他,否则,我没法跟她交代!”于哲一句话打破了黑暗时刻,六王爷的剑收了回去,贺楚江的目光却没从黑土的脸上移开,冷若冰霜的盯着他良久,黑土也回看着他,二人的飞扬跋扈让于哲头疼,遂他拍拍黑土:“你是我姐的徒弟,现下她昏迷没人能说的了你,但是你得听我的,马车受惊了,车上的东西都是我姐的,你得替她找回来!”
看着黑土走出了帐篷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悠悠道:“若不是为我姐办事,估计都指使不动他!”
羽田睡的不太好,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撕扯着她的筋脉,又好像有一万只、一千只钢针扎着她的七窍,那种尖锐的疼躲不开,也无法让其停止,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很烦躁,眼前有强烈的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皱眉头躲着那个光源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光源烤制得她难受,她把头躲藏进旁边可以遮挡的物件里,才得意暂时的舒服些。
舒服了一些,呼吸也平和了一些,她很担心自己的空间,她感受得到空间里的翻腾和火热,那里有她收集了很多的草药,和做无国籍医生时候收集的枪支弹药,还有她从医院的仓库里“借”来的器械,那都是要还的,本来以为空间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这里竟然能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