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的大帐中,贺楚江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如果不是痎疾,那究竟是什么?”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刘军医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叹了口气道:“这个症状,微臣目前还未曾看出,因为微臣在太医院的史册中并未曾遇到过此种情况。或许是因病种特殊,与太医院所记载的病症有所不同,容微臣再仔细斟酌一番。”
沈军医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道:“你说这不是痎疾,却又无法说出到底是什么病。真是笑话!刘军医,你要明白,这里可不是太医院,那些高贵的贵人们得的病,与这边关糙汉们得的病可大不相同。你在太医院被遣调过来,或许对这些普通的病症并不了解呢!”他的言外之意是,刘军医虽然曾在太医院任职,但对于这边关糙汉们所患的这种特殊病症,他根本就不在行。
贺楚江听到这话,甚是反感。不等刘军医反驳,他冷冷地说道:“什么叫贵人们得的是高贵的病,本王的战士都是糙汉?你的意思是本王是个糙汉吗?糙汉得的就是见不得人的病吗?”
沈军医看到将军发怒,知道刚才为了博得将军的关注竟然得意忘形了,噗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来,忙不迭的磕头:“臣该死,臣该死,臣不是那个意思啊!”
“不管是什么意思,你都得给本王想出办法来!”其余的军医也都吓的跪在那里一声都不敢吭,贺楚江问他们:“你们是怎么想的?”安静了良久之后有人大胆的说道:“其实,属下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发烧时间短,死亡的时间却是很快。不如先按照沈军医说的痎疾治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贺楚江看了一眼他们不无失望的说道:“那就这么做吧,先去熬药!”
话落却不见人动,贺楚江大怒凌空一马鞭子甩了个空响:“怎么本将军的话,你们敢不听?”哪知道那些刚刚站起来的军医又纷纷跪了下来,哭着说:“不是属下们不听将军的话,而是这痎疾目前没有可用的药,只能是熏熏青蒿和常山这类的草药,没有别的法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