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羽田起身而上,手中刀已经刺向花凡,花凡这回躲都不躲了,他倒要看看,羽儿是不是真的舍得刺他!
哪知羽田下手毫不留情,他隐藏在她身边多年,无论是爹爹还是她都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不告而别也就算了,还引她到羌国想杀了她,过去还念及多年的是兄妹情义,今天才得知,他不只是她的师兄,也是别人的师兄,既然不是唯一,那也别做其一!
羽田手起刀落,锋利的刀锋没有因为花凡的按兵不动而有所收敛,而是重重的滑向他的左胳膊,只见血花四溅,一只袖子随着呲出来的鲜血落地,花田见此连个眉头都没皱,她是真舍得伤他啊!
没杀了他却割了他的袍子,她曾经给他讲过“割袍断义”的典故,如今她就是那个意思吗?
羽田站定下来,掀起自己的裙摆的一角,磁的一声割开,用它轻轻擦拭手里的刀,擦完随手扔出去,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花凡:“小时候我给你讲过‘割袍断义’的故事,你还记得吧!”
花凡感觉自己有些心慌,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羽儿,你听我解释!”
羽田抬手制止:“你不用解释,把你的解释留给愿意听的人,今日就此别过,再见就是仇人!”
羽田转身欲跳下山石离开,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射过来一只快的如风的剑羽,在她转身的瞬间‘噗’的一声插入她的左前胸,紧接着一口血喷出,染红了前襟。
花凡上去一把接住将要倒下的羽田,冲着射箭的方向怒喊:“谁,谁放的剑,给我出来!”
下边打的正酣的贺楚江和于哲,听到这个声音俱是抬头看去,看到羽田胸前插着一把剑,口吐鲜血,虚弱的躺在花凡的怀里。
贺楚江觉得胸口灼热,一股气憋上头顶,收回打向于哲的一掌,跳上羽田所在的高台,从花凡的怀里抢过羽田,大怒道:“你保护不了她,就走得干净点!”
花凡有瞬间的怔愣,看着满身是血的羽田,衣袖擦了擦她带血的嘴角,贺楚江抬头怒视着他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
花凡也瞪着贺楚江不妨讥笑道:“别拿自身比人身,你也不会比我好哪去,你回到大炎皇城也会跟我一样。”
贺楚江当然明白花凡的意思,却未若惘闻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她,凡太子要的太多,障碍就多!”说完,不禁挑衅的挑挑眉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