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独孤芳和梁楷何曾不是这样想,梁楷接着道:“自从我习武之后,便觉得在朝廷效力十分的无味,还不及到江湖上游戏人生来的潇洒,之前是没本事,才将自己困在皇宫中,后来在前人的秘笈上学得功夫,自然是要逃离宫墙了。”
“哈哈,梁疯子是逃离宫墙,而老夫却是请君入瓮,自己跳进去了,不过你也不必谦虚,那武功秘笈是有独到之处,可远远不能成就你的这番功夫,你是自己天纵聪明,从字画里又领会到了武功精义,才有今日成就。”独孤芳笑道。
梁楷听了,深深一揖:“独孤兄,当年我一直瞧你不起,当下听你的话,想不到竟然是梁疯子的自己,哈哈,哈哈”
独孤芳也还礼道:“世事本来就如此,我在皇宫隐姓埋名四十年,经历了两朝皇帝,而且这朝皇帝对我极是赏识,加以重任,就在一月前,突然有武林人士前来告密。”
“有武林人士前来告密?”灵宝道长突然奇道。
“武林中人,当然如灵宝道长这般洁身自爱的占了大多数,不过也有少许是沉醉于功名利禄的,台下便有此等仁兄,不过在下也无必要点名,人各有志罢了。”独孤芳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