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带他离开了,正想从树上跳下来,却听得了闻大师道:“贵客到来多时,何故一直躲在树上,外面风大,何不进来一谈。”
南宫少游心中一震:“这老和尚果然厉害。”
他从树上跳了下来,轻轻推开禅房门,对着了闻大师行礼道:“晚辈南宫少游拜见了闻大师。”
“原来是你”了闻大师只说了四个字,语气之中似乎充满了不悦。
“请了闻大师恕罪,晚辈不知大师在寺中,不然定会堂皇的由大门拜见。”南宫少游再次行礼道。
“这样说来,你是来找老衲有事?”了闻大师的语气终于恢复了平淡。
南宫少游听得他语气转为平和,才舒了一口气,为了缓和气氛,他便像说一些话,勾起了闻大师对两人之前的渊源。
“了闻大师,自从你我在西湖上分别,竟然从此便过了两年,今日得见,大师清健如昔,修为更是令人惊叹,可喜,可贺啊”南宫少游笑道:“跟大师分别后,晚辈甚是想念,只是一直无缘跟大师碰面,反倒跟大师的师弟了广大师有两面之缘,几月前才在大理分别,而半年前又于大师的好友宋慈一起喝酒,晚辈还为此替他到云南奔波一趟,幸好也不辱使命,想来跟大师也是渊源极厚,在与大师再次碰面的时候,先跟大师身边的人认识透了。”
他一下子搬出了了广大师,宋慈这些人出来,想来以了闻大师的豪气,一定是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他就再搬出了闻大师多年前的老友梁疯子出来,那时候气氛一定十分融洽,说不定了闻大师还在跟他在这个禅房内,共赴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