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望握着谭欣的手大声道:“未敢忘记”
“好,这才是我谭欣敬爱的好大哥”谭欣昂然道:“大哥当今天下纷乱,金人刚灭,蒙古鞑子又践踏我国土,辱我同胞,赵宋却只有一个孟珙在死死支持,你我同时汉人,岂容外族入侵,大哥虽在天南,似乎十分太平,但心中可曾安乐?”
“贤弟,在这几十兄弟中,最了解我的便是你,所以我的志向很早就对你说,虽隔十年,却未曾有更改。”养望高声道:“一是为民,你我皆汉人,岂容外族入侵,二为先祖,我乃养由基之后,岂能堙没了先祖传下来的神妙箭法,三为自己,大丈夫在世,该当建功立业,名留青史”
“不错我就知道大哥有此志向,只是一来估计几十余弟兄的家庭,二来是投靠无门,恐防千里马寻不着伯乐,随便投靠一个人,最后只能沦为马前卒”谭欣每句话都打中了养望的心窝,每说一句,养望便点一下头,他喜道:“大哥,今日我回来,一来是跟你叙旧,二来是为大哥引荐,顺道解决大哥的担忧。”
“此话怎讲?”养望也十分的高兴。
“大哥,你觉得我师父武功如何?跟邬有正,林蛟相比如何?”谭欣道。
养望低头想了一下,虽然不喜欢那白老人,但也只能道:“深不可测邬有正和林蛟虽然我未曾跟他们交过手,但看他们对我的态度,估计应该也很难胜得了我,跟你师父比较,即便两人联手,应该也难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