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shxx！这家伙是个天才！”大卫感叹着。</p>

奥斯顿也感叹：“是啊，这家伙他自己有一个啤酒厂，还经营者一些洗衣店，就是我不知道他怎么想到小雨伞生意的。”</p>

“那东西还不是为了给你们警方净街行动准备的？”大卫嗤笑道。</p>

奥斯顿摊手：“有了波尼尼协定，林奇的那个净街行动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明晚他也会去参加开业聚会。”</p>

“对了，你刚才说的卡尔是谁？林奇的人？”</p>

“是啊，卡尔·维斯布莱迪，他是林奇任命的市中心执法项目组总监，也就是执行净街行动的负责人，哈德曼的合作者。我下午去找他就是因为明晚的聚会，和他聊了一下。”</p>

“你不会是去嘲笑卡尔，他快要失业了吧？”大卫有些恶趣味的调侃着。</p>

“狗屎！我们是聊那些进不去特许区域的站街女们，该如何处理的事情。”</p>

大卫笑不出来了。</p>

这些女人们，说她们可怜吧，她们是真可怜，几乎所有的站街女人们都有一个让她们厌恶、憎恨的家庭。</p>

还有那让她们害怕、恐惧，一直想要忘记的童年。</p>

要说她们可恨吧，她们也真是不争气。</p>

可能是因为站街赚钱比较快的原因？离不开嗨药的原因？</p>

离开这里就不知道如何生存的原因？</p>

许多女人都已经离开了曼哈顿，后来又回到了这里。</p>

她们自说自话着，习惯了，回不去了。。</p>

就这样，她们在这里，年复一年，浑浑噩噩的混日子。</p>

直到某一天，她们中的大部分人，因为疾病、药品、谋杀等等，离开了这个世界。</p>

小部分人，因为绝望、孤独、精神压力过大、过度嗨药，自己搞定了自己。</p>

在某个无人发现的角落，在某个肮脏破烂的小旅馆房间里。</p>

她们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p>

大卫知道这些女人们的最后下场，可他救不了所有人。</p>

这些女人们，可能也不希望大卫的出现与拯救。</p>

大卫摇晃了一下脑袋。</p>

深呼吸，岔开了话题。</p>

“奥斯顿，你帮我查一个人。”</p>

“说吧，是谁？”</p>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弗兰克，今年应该３０多岁，金发，他母亲就在纽约居住。他前些年，因为支票诈骗罪，被判入狱了。也不知道他出来了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