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懂个屁的恋爱，估计在她眼里，写个情书就是什么破天荒的大事件。</p>

有没有一种可能，李扬想跟她谈恋爱，结果相处几天才发现她是个木头疙瘩？根本不懂？然后跑路了？</p>

……</p>

夜自习的时候，李扬在宿舍没有出门。</p>

不过薛凝的电话打过来了。</p>

“我在你宿舍楼底下，夏夏有几句话想要问你……呃……我也有……”</p>

几分钟后，李扬走下来了。</p>

宿舍楼门口是有灯光的，最近这几天，学校基本不怎么管了，很多学生也不去上夜自习。</p>

外人和灯，严重限制了薛凝的发挥。</p>

当然，今天也差了点酒。</p>

在见到李扬之后，她问道：“夏夏让我问你，你突然离开，是不是听到她跟她爸爸说这件事了？如果是，她让我跟你道个歉。”</p>

李扬：“怎么道歉？”</p>

“呃……”</p>

薛凝看见李扬那张清秀的脸，总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p>

怎么道歉？啊啊啊啊？</p>

早知道就带两瓶酒了。</p>

“真是听到她跟自己爸爸的对话了吗？”</p>

如果是真的，事情就解释通了。</p>

李扬说道：“没有，我又没听别人打电话的癖好。就是她自己状态不行，我也不想继续耽误她。”</p>

“嗯？她明明状态很好啊。”</p>

薛凝临走之前，窦颖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说姜半夏回去更好，方便调整状态。</p>

可她压根看不出来姜半夏有什么不适应的。</p>

“最好的状态就是在最舒服的环境中，身边都是最熟悉的人。姜半夏住在家里跟住在你那边，差别太大了。一时半会看不出来，高考每一分都要去争的时候，可能一个小失误，就把十几年的努力葬送掉了。她不管跟家里有多大的矛盾，至少有一点，家绝对是她最舒适，最适应的环境，包括每天的食物，每天的习惯，也能让她重新恢复以前的学习状态。”</p>

“有那么夸张吗？”</p>

“大概会有二三十分的影响吧，可能没什么变化，但只要有一点概率，谁愿意去赌呢？”</p>

“哈……也是。那你呢？什么环境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状态？”</p>

李扬：“……”</p>

他考试用个屁的状态，抄答案就是了。</p>

不过说到状态，好像还真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