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的脚步一顿,又是老男人!他幽怨的看了桃雾一眼,心里暗戳戳记仇,下次邓布利多再邀请他做教授,他一定同意,然后给斯莱特林扣个一万分!
达芙妮难以置信的看着德拉科,他居然说出想让那个魔头来给他检查,是卢修斯·马尔福给他的勇气,还是他本来就对这个美丽世界没有什么眷恋。
庞弗雷夫人将他受伤的手臂轻轻抬起,阴阳怪气道:“露娜可不会检查骨头会不会断,她只会把你的骨头打断!”
桃雾:?您这是在内涵他呢,还是在内涵我呢?
纽特重新趴回了床上,桃雾将病床四周的帘子全都拉上,挡住了所有视线。
其实在他的一生中,濒临死亡的次数很多,也受过很多比这还要严重的伤,疼痛对于纽特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了。
但,即使是应该习以为常了,但他依然害怕疼痛,跟年幼时爱躲在哥哥身后的那个男孩没有任何分别。
只是,他已经没有哥哥了。
桃雾小心的将他的衬衣褪下,清瘦的上身依然勾勒着漂亮的肌肉纹理,充满着致命的荷尔蒙。
她拿着被魔药浸湿的棉纱,小心的,轻柔的擦过他的伤口。
纽特的手攥紧了床单,牙关咬得紧紧的,额角也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容易想起一些重要的人。
“从前,我就很喜欢神奇动物,因此受了很多伤,惹下很多麻烦,都是忒休斯替我上药,替我收拾烂摊子……”
纽特的声音断断续续,平淡却悲伤:“可是,他不在了,六十四年前就不在了。”
“他那天出门的时候带了一捧玫瑰说要给莉塔。”
“直到后来我看见他冰冷的躺在那里,我才知道,那天他们去伏击又在拉雪兹公墓演讲的格林德沃,为了去救一群良知未泯误入歧途的人。”
他闭上了眼睛,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他说,他和莉塔会看着我娶到自己心爱的女孩,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