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阴阳秩序,王哥以前跟我说过。”韩诚接着说道:“王哥,你刚才说的闯地府是重罪,那是不是有可能回不来?”
我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可能,尤其是我家堂口和地府吧…关系一般,更有可能被卡。”
“那…那要不还是写状书吧。”屈大姐想了想,“我不是怕死,而是我现在不能死!在抓到凶手之前,我不能死!”
“想好了?用状书的话,地府是不一定受理的,有可能试了也白试。”
再三确定了她的意思后,我从前厅拿来了打表文的黄纸,询问出了屈大姐的本名——屈美玉,以及白桂兰失踪的时间,一字一字写下了告阴状的状书。
等到书写完毕,我拿起来给屈美玉看了一下,她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我又拿出了一把小刀,“你还得遭点儿罪,在大拇指上剌一道儿,然后在这儿按个手印。”
“不用了吧?用印泥不行吗?”韩诚问道。
我又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嘚儿?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这么弄,成功的几率大一些不知道吗?”
其实二者并无差别,就像血书和墨书一样。但血书以及血手印对上位者的震撼,却是墨书无法比拟的。
屈美玉听了我的话,毫不犹豫的动了手,接着就在我指着的地方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我也拿起堂口的大印,扣在了状书上面。
“这个状书过几天我就会想办法送下去,接着就只能等了。”我把状书放在了供桌的抽屉里,“那个一码是一码,不管下边受不受理,事儿我是给你办了,一共二百。”
屈美玉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掏了钱。但这钱也不是白往出掏,还是得用话拿我一下:“那我咋才能知道下边受不受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