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之余,我接着说道:“没必要,叫出来你也看不到不说,你妈现在神志不清,问也问不出来啥。就算能问出来啥,我也不可能让你问,这不合规矩。”
“为啥?”屈大姐委屈不甘的大声喊道:“杀人偿命!难道就要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
我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顺手点了根烟,“你不用跟我喊,这事儿你跟我说不着,有那劲儿你去跟警察喊。”
“他们只说线索不足,案件还在侦查,我能咋办?”屈大姐说着说着,潸然泪下,“我妈她活着的时候不是疯子啊!她不是疯子啊!”
这点我倒是不意外,按照之前的推测,白桂兰应该是在被害死前,经历了强暴,所以才导致了精神失常。
屈大姐还在哭着,韩诚哭丧着脸回到了里屋,显然是在吴妹子那得到啥好果子吃。
“按照屈姐说的,那暂她还在上高中,白桂兰是在富兴的工地上给工人做饭,有一天放学回家,她发现家里没做饭,等了很久白桂兰都没回来。”韩诚自顾自的说道:“她找了邻居陪她去工地找过,工地上的工人都说白桂兰早就走了,之后她就去报了案。”
一段话从头到尾都没提白桂兰的丈夫,屈大姐的父亲,想来要么是他不在家,要么是早就过世,所以我也没问,而是平静的说道:“在工地做饭,下了班就回家,真要是出了事儿,大概率跟工地上的工人有关,当时想要破案应该没那么难吧?”
屈姐抹了抹眼泪,接着说道:“当时他们说我妈是成年人,要超过24小时才行……”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韩诚就把话接了过来,“而且一个工地几百号人,调查起来难度很大,而且当时认识白桂兰的,都说她已经下班走了。还有就是…05年,王哥你应该知道,那时候的刑侦水平和现在没法比。”
韩诚的话算是比较委婉,把矛盾转移到了水平上,其实到底是咋回事,谁都心知肚明。
我抽了一口烟,不近人情的说道:“专业的事儿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做,你们要相信警察和法律,一定会给被害人一个公道,我肯定是帮不上啥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