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女鬼陈心茹已经爱心泛滥，我觉得是时候得给她扎扎针、排排毒了，“行啊，话都说到这儿了，咱俩就唠唠你俩当初的事儿，你和崔丽娜到底是咋在一起的？还有你姐说的那个小宋，他跟陈心茹是不是像你姐说的那样？”

果然，一听到崔丽娜的名字，女鬼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但我比较在意一点，那就是她听到‘小宋’两个字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好像毫不在意一般。

“我…”

曹雷刚说一个字，我就递上了一根烟，“到了这份儿上，你要是真想好好整，最好是实话实说，不是吓唬你，陈心茹就在这屋里头，你说的话我可以直接跟她对，你要是说了谎惹她发飙，我也不会管。”

陈心茹听完这话，也不管曹雷看不看得见她，连忙理了理头发，还调整了下坐姿。

至于曹雷，也确实东瞅瞅、西望望的看了两眼，啥都没瞅见之后，有些失落的问道：“王师傅，你有本事，能不能想想招儿，让我看看她？”

无视掉陈心茹期待的眼神，我抽了口烟，回答道：“有啥好看的？梦里你不是见过她？她死的时候啥样现在就啥样，这样你还想看吗？”

曹雷的表情完全凝滞，女鬼的眼神里也满是失望。沉默了好一会儿，曹雷摆着手说道：“不看了，我看不了。当初在家里发现她的遗体，说实话我没觉得有啥，甚至都不害怕。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次想到她当时的样子，都受不了，我根本不敢想，她吃药的时候有多绝望、多恨我。”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做错了事儿，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只后悔有什么用？就像有人说的，我把你杀了，然后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算完了，可能吗？

陈心茹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却依旧无动于衷，遥想杨文华当初说过的一句屁话：“心中无女人，画符自然神。”

“咳咳。”我故意清了清嗓子，对着曹雷说道：“别说那个了，有啥用？你先回答回答我刚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