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这一嗓子,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汇聚到了我的身上。
徐子聪他妈,也就是老两口的儿媳妇,冲上来一杵子怼在了我的肩膀头子上,要不是他老公拦着,我估计他都得挠我。吴婉琳想过来帮我,但老太太也不太好,一时间,她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没完了呀!非得把我儿子儿媳妇攉拢弄离婚了咋滴呀?”中年女人嗷嗷的叫喊着。
就是这一杵子把我给捶得眼前一花,等我醒过来,身体里的意识已经成了我自己。胡翠萍太奶借着我的身子抽了烟、喝了白酒加鸡蛋,可我这会儿状态好的很,胃不难受,嘴巴里也没异味,有时候这些事就是如此神奇。
抬头一看,胡翠萍太奶已经猫着腰站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对我笑了笑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估摸着,她老人家可能是要收拾收拾这个女人。真不是咱家太奶气量小,怪也只能怪那女人先动的手。
胡翠萍太奶要折腾她,再加上黄小飞之前扇她的那一记耳光,估计她十天半个月都没法跳交谊舞了。
吵归吵、闹归闹,眼前的烂摊子还得整,张帆打胎这事儿就跟冒了头的火疖子一样,你不给它挤干净了,那可得遭老罪了。
清了清嗓子,也算是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不要再吵了,稍微安静一些后,我看向啜泣的年轻女人说道:“帆姐,你还是说说吧。”
“我不说,我有什么可说的。”张帆哭的呼哧带喘,“我跟他处了十年他都不信任我,我还跟他说什么啊?”
瞧见我说话啥的变的和之前一样,这家人都安静了下来。
“话不能这么说,你要是不把说明白,不管你俩离不离婚,这事儿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不好,你家里人该咋面对亲戚朋友的盘问?”说完这些,我嘴比脑子快的甩出了一句,“你不说,他们又咋会知道你的苦衷和辛酸?”
前面的话说出来,张帆还没有啥反应,可后半句一出来,她顿时哭得更加伤心和委屈。
“你还哭的这么委屈,我还活的憋屈呢!”徐子聪话赶话的说道:“这他妈帽子给我我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