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那女人声音高亢,指着墨宝控诉:“他为什么给我儿子吃这些?他是不是故意害我儿子?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
墨宝一脸委屈,但毫无惧色,探出脑袋瞪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阿姨。
面对不可理喻的陌生女人,夏琼依皱眉道:
“这位女士,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请你搞清楚先,我们素不相识,又怎么知道你儿子吃海鲜过敏?”
“还有,请你管束好你儿子,让他别在公共用餐的场合到处张望跑跳,他的跑跳可能会撞到别人,也可能把自己跘倒,如果被烫伤碰伤就更不好了,这些都有可能给他自己或者别人带来麻烦,你就该好好管束他别受……”
女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夏琼依的话:“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一般见识?”她才不要听什么教训,还这么长篇大论的,哼。
这双标,也是没谁了。夏琼依更不乐意了,不依不饶起来:
“那你看看我儿子才多大多高?我儿子也是个孩子,比你家的大不了丁点,你怎么还跟他一般见识对他动手了呢?!”
“况且我儿子之所以请你儿子吃海鲜,也是你儿子眼馋了好几次,来来回回在我们桌子边上不走,手都伸到我儿子盘子里了,我儿子出于好心请他吃,你竟然冤枉一颗孩子纯良的心!”
情急之下,夏琼依用了“我儿子”来称呼墨宝,担心如果用别的称谓,会招致无礼女人更加无理取闹的反应:
你和孩子非亲非故的,有什么立场站出来替孩子伸张正义,到时候可就更不易据理力争了。
“你……”女人被怼得哑口无言,气不过,挥手就朝夏琼依的脸上招呼去。
只是她的巴掌落在半空中,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捏紧手臂控制着。
与此同时一道冷冽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孩子面前,请你自重!”
陆泽瑞察看完毕后厨的大致状况,朝他们座位的方向走来,远远就看到自己这桌起了争执,见情势不妙,疾走几步猛地截住了女人的手。
同时,小人也用力推搡了女人一把,“你是大坏蛋,敢欺负我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