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忠义一把拽住他发疯的右手,把他摔到了一边。
待他再要反扑过来时,刘长襟哭道:“别打了,你打不过他的,平时他是不跟你一样,真打了,你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动啊!”
冯峰听了这话,有点不大相信地盯着崔忠义,崔忠义眼神如剑,冷冽万分,冯峰不敢再造次,骂骂咧咧着又去上学去了。
三天后,崔忠义在茅山公社和冯兰兰办了离婚证明。
三个女儿归崔忠义,儿子崔大强归冯兰兰,因冯兰兰身有残疾,崔忠义离婚后仍需承担冯兰兰和崔大强的基本生活费用,直到崔大强年满十八岁。
望山村的宅子各分一半,崔忠义在宅子上重新盖房安置好冯兰兰和四个孩子的生活。
明眼人一看,这哪里是离婚证明,这分明是不平等条约不是吗?
但能从正规渠道解除和冯兰兰的婚姻关系,崔忠义还是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这一切要求都不算个啥。
更何况,冯兰兰是救他才落下的残疾。无论多少人不理解他,骂他,他都沉声一笑,从不回应。
“忠义哥,你那房间又要工作又要住,里间就一间房,还堆放着杂物,孩子怎么住得下?要不让孩子来我们供销社住吧,宽敞得很。”
简贞轻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