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迹泉也在等着夜的降临。
他在赌一件事,赌输了,他以后就说服自己不去招惹冯兰兰,让人家老老实实做个良家妇女;要是赌赢了,冯兰兰以后就是被崔忠义吊房梁上打,也是她自己浪,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不过是她这辈子的一个艹客。
夜终于来了,冯兰兰熬到了孩子都进了梦乡。
她大睁着眼,不相信郭迹泉真的把她从心里抹去了。
可左等右等,眼都等瞎了,还没有响起推门声。
冯兰兰等不下去了。
端了一瓢鸡蛋,锁上门,蹑手蹑脚朝郭迹泉的院子摸去。
郭迹泉的门没有拴,冯兰兰一推就开了。
“谁?”
郭迹泉故意喊道,同时拉开了灯。
“是我,隔壁的。”
冯兰兰端着一瓢鸡蛋,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着。
“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郭迹泉披衣下床,继续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