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二十岁也有人相信。
崔忠义是人,不是神,说他身体没反应那完全是大瞎话。
不仅有反应,四肢百骸都像伸进去了冯兰兰的小酥手和软红唇,乱舞。
冯兰兰把这一切都看进了眼里。
她掀开被子,声音酥柔:“忠义,你累了一天,早点上床歇吧。”
崔忠义扑了上去,一把——
揭掉了冯兰兰盖着的被子,旋风似的旋到了地上,打起了地铺。
“崔忠义!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想冻死我呀!”
冯兰兰以为崔忠义要和她玩花的,酥叫起来。
崔忠义不理她,和身躺在地铺上,身上虚虚盖着他当兵时穿过的军大衣,阖上了双目。
冯兰兰看崔忠义真的要和她割枕,心里一震,不依了。
她放声大哭起来,她以为哭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她这一哭,崔忠义肯定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
从而,她的事就会彻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