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阳说道：“你们是畜生！”</p>

段昌灵说道：“一条狗咬死一个人，然后62万条狗死了，大家都叫好。机器人害死一个人，我干掉几百台机器人，有问题没有？”</p>

白天阳还是那句话：“你们是畜生！”</p>

砰！</p>

一个“98号”成员挥舞起从机器人身上拆下的一段金属腿骨，以一个标准的“本垒打”动作，恶狠狠敲了白天阳的脑袋一下。</p>

白天阳鼻尖、耳朵窜出两股血来，视野也是一片血糊。</p>

那人还想照着白天阳脑袋再来一下，段昌灵大喝：“滚下去！”</p>

然后，他继续拎着白天阳的脑袋说道：“让大唐长安50万机器人毁灭，这事儿我们做定了！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告诉我们，吕制豪在哪儿，或者，他把’朱鹮’系统现在藏在哪里，告诉我服务器地址，你就可以走了，你女儿可以和你一起走。”</p>

白天阳口中“呜呜”作声，鲜血从嘴巴流出。</p>

段昌灵把头凑到他口边，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p>

“你……们……都……是……畜……畜……生……”</p>

段昌灵摇摇头，把白天阳往身边一个同伙的怀里一推，用力拍拍手。</p>

很快，云摇金被带了上来。</p>

和下面那些衣衫不整，缺胳膊少腿的机器人相比，云摇金还算体面。</p>

全身被用铁链五花大绑着。押送她的，是两个体型魁梧的家伙，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一个穿着黄色T恤。</p>

举手投足间，一眼就能辨认出，是两台机器人。</p>

云摇金一出现，看到白天阳的惨状，惊呼道：“你们干什么？”就要扑过来，却被身旁的“98号”机器人拦住。</p>

“吕制豪人呢？”段昌灵面色阴鸷地说道。</p>

“不知道啊。三郎去哪里，从来不和妾说的。”</p>

段昌灵丢个眼色，一个手下照着白天阳的肚子恶狠狠就来了一下。</p>

白天阳张开嘴巴，一口血喷在地上。</p>

“妾真的不知道。”云摇金大急，“你们要妾做什么都可以。”</p>

“告诉他们啊。”忽然间，云摇金又提高嗓门叫道，“看不出来吗？他们只要吕制豪的下落！”</p>

没错，前一个说话的是真正的云摇金，而后一个说话的，其实是“欧颖”。</p>

“嘿嘿，豪猪在哪里，我也很想知道。”此时，“方浩”也出来凑热闹。</p>

在场的“98号”众人，全都面面相觑，显然云摇金这种“人格分裂”式的表现，让他们又是惊异，又是好奇。</p>

段昌灵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云摇金，忽然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