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一丝埋怨看了一眼曹婕妤:“圣上这几日每天都批阅奏折 ,好不容易前往后宫散散心,怎么偏偏遇到这么个不懂事的。
曹婕妤跪在地上,头深深垂下,许久眼中带着一丝很绝,面无表情站起身,也无视来往的宫人对自己的窃窃私语。
嫡太后听到侄女被靖安帝无视的彻底,气的摔了从前最喜爱的琳琅青釉香炉,恨声道:“好啊,他这是要哀家的命啊,哀家不是他的生母,但也是他的嫡母,去叫皇帝来,便说哀家病了。”
宫内的所有人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嫡太后看的越发气闷,指着这群狗奴才连声道:"好啊!好啊!”
“你们都好得很!是把哀家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哀家还没死呢!”哐当茶盏落在地上碎成两步,李嬷嬷劝着主子消气,可圣上此次做的委实打了曹家和太后的脸面。
靖安帝徒步来到了咸福宫,正巧沈青梨匆忙从殿内走出。
靖安帝跨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笑容宠溺:“多说了无需如此守规矩,朕还少你一个请安的不成?”
沈青梨嗔了一眼靖安帝:“礼不可废,臣妾也不想被人说恃宠而骄。”
靖安帝搂过沈青梨的腰肢,两人细细说着话。
“这些日子朕一直忙于政务,已有好几日没有歇过了。”这话说得委屈,至少那一双凤眸朝着自己的时候,沈青梨就有这样的感受。
这是在撒娇?
沈青梨小手勾了勾靖安帝的掌心,似是安慰又似是那。。。
“臣妾从前在家,阿爹阿娘若是身子不适,臣妾都会替他们按揉着肩膀,不如等圣上用了晚膳后,臣妾也替您按一按可好。”
这话倒是鼓着勇气说的,靖安帝自然乐意极了,只是面上还要带着一丝矜持:“朕怕你累着。”
沈青梨一愣,随后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这一下让靖安帝傻了眼,这到底是是会替自己按一按,还是拒绝了?
靖安帝心里抓耳挠腮,随后试探道:“朕的肩膀确实酸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