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帝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随后吐出一句话:“安置吧。”
沈青梨有些呆滞地看着安靖帝,随后回神,立马起身按照桂嬷嬷教导自己的那般上前服侍圣上宽衣。
安靖帝张开双臂,看着眼前的女子微红着脸,替自己解着袖子。
看着她专心致志地模样,安靖帝颇为好心情,若是非要宠幸,那眼前的她也不错。
沈国公府从祖上便是保皇党,从不参与各皇子的拉拢,虽然这一代的国公爷为人迂腐,但胜在忠心,尤其是沈婕妤的父亲虽是侍讲学士,品极不高,但文采飞扬,只是为人不好官场钻营,所以一直未升迁。
沈青梨按耐着自己害怕的心,强行镇定的上前替圣上更衣,虽说早知有这么一天,但也应该是提前给自己心理建设,而不是突然驾临,话没说几句便要做那世上最亲密之事。
沈青梨躺在床榻上还在想要牢记桂嬷嬷教导自己的事,不能喊疼,更不能发出嘤咛声,更不能伤害圣上的龙体。
可实在是太疼了,沈青梨哭的像只猫儿一般,让安靖帝心口越发痒痒,同为第一次的他,已是相当的克制,可这猫儿一般的叫声,仿佛在他的心里挠了几道口子一般。
安靖帝眼眸加深,心道是你招惹朕的,在沈青梨再次哼唧出口的时候,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晚两人折腾到天明,沈青梨对于这一晚的体验简直是糟糕透顶,自己就像那儿缺氧的鱼儿一般反复扑腾,身子传来阵阵地酸意,都让她在心中祈祷,希望圣上日后不要再招幸自己。
而安靖帝则是神清气爽一般的精神奕奕,易正青可是在外听了一夜,心中更是对沈婕妤上心了两分,主子一向自律,这些年嫡太后身边送过不少的女子,有美艳妖娆的,也有清纯小家碧玉的,可哪怕是脱光了在圣上面前,圣上都不带抬眼的。
更别说有情动之时,一想到不久的将来皇室里子嗣充盈,他就走路带劲儿,年初的时候太后还曾嘱咐自己,圣上年岁渐长,若有喜欢的女子,不拘身份,只要是良家女子,都看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