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得着吗?”信祁忽然扭回头,“你以为我是什么东西,圣母?这么多年我被信博仁当猴耍,撕破脸了我还要给他留面子?你如果有这同情心干脆一开始就别来找麻烦,现在临门一脚了,你又要嫌我做得太过分?”
厉行被他看得一愣,听他的语气也知道他是吃了心,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他坐在床边,又说:“我真的不想把你连累进去,名声什么的也就罢了,我不想让你蹲大牢。”
“不伤动筋骨那是不可能的,”信祁把头往后一靠,“等把这事炒起来,我就去自首,争取个宽大处理。要是真被判个十年八年,你也别等我。”
厉行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紧得难受。末了他无声地抽了口气:“判你无期我也会等你的,我就不信我活得比你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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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祁抿起唇,半晌转移开话题:“把那份亲子鉴定给我看看。”
厉行顿时怔住,心道自己要是应了,岂不就承认确有那么张东西?虽然他早就怀疑信祁知道,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没带在身上。”
“你不是拍了照片吗?”
厉行彻底哑巴了,乖乖掏出手机解了锁,把照片调出来给他看。同时在想他这算变相承认了他看过自己手机,那相册里其他的东西他不是也看到了?
而且他到底是怎么猜出手机密码的?
信祁第二次看到那白字黑字的鉴定书,没再表现出什么情绪,只道:“回头把纸质版给我,复印件也行。”
“你就不怕这东西是我作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