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编你太年轻了，对人心还是揣测的不够。”副总一笑，“碧瑶莲救了人没错，总裁也报恩给她升职。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她接受了升职，等于慕家对她报完了恩情，往后她将少了慕家恩人这个身份上的庇护。”</P></p>

“她拒绝升职，慕家就没法子报恩，慕家就会一直对她心存感恩，这是一场心理战，你懂了吗？”</P></p>

“我懂了。”秦昭昭点了点头，又问：“但你也说了慕家是世家，他们什么人没见过，岂会看不透碧瑶莲的小心思？”</P></p>

“当然看得懂碧瑶莲的小心思，可是他们装作不懂。”副总轻笑，“世家豪门都非常看重声誉，碧瑶莲拒绝慕家的报恩，那么慕家一直欠她救命恩情，碧瑶莲再怎么闹腾，只要不过分，慕家也不在乎，甚至给她撑腰，传出去就是报恩的名声，这双方都是互利的。”</P></p>

秦昭昭懂了。</P></p>

“碧瑶莲是个有手段的人，哄的慕太太这么多年对她极好。”副总继续说着，“你和碧瑶莲之间的职斗，是碧瑶莲输了。”</P></p>

“可她不会接受输给你的结果，所以她肯定去求了慕太太，否则向来不管宁社的总裁不会派了助理通知高层，他后天回国要来视察宁社。”</P></p>

秦昭昭拧了拧眉。</P></p>

“这件事容我想一想。”她开口，“反正还没这么快开庭。”</P></p>

“你最好是取消官司。”副总告诉秦昭昭，“毁约的官司费用，我……大不了我来出。”</P></p>

秦昭昭挑了一下眉头。</P></p>

副总连碧瑶莲都骗钱，竟然这么大方又替她付违约金。</P></p>

不过她才不会认为副总大方。</P></p>

副总愿意出律师的违约金的原因是他怕丢了工作。</P></p>

毕竟他作为副总不但没有解决自己和碧瑶莲的矛盾，甚至还眼睁睁看着她去告了慕家恩人碧瑶莲，只会显得副总的无能。</P></p>

一个无能的高层，那就是能力和职位不匹配，轻则降职，重则被辞退。</P></p>

“容我想想。”</P></p>

副总：“还需要想吗？给你发工资的是总裁，给你职位的是总裁，连宁社都是总裁的，你作为一个社畜有资格和总裁对着干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