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哪还能说的出话来,这辈子头一次被双龙入双洞,前後穴都被插的满满的,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能让他昏厥过去了,更何况习惯yín乱的**竟没有产生多大的排斥,反而无比的欢喜接受著。**的愉悦令他战栗,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不断收缩著肉穴,断断续续发出绵软的呻吟。
“现在不舒服也不要怕,等会儿适应了就会很爽了。”男孩的声音像有魔力,在他耳边蛊惑著,一边耐不住地,轻轻抽动起来。男人被压坐在娃娃的yáng具上,身後的人一动,就带动前面的yáng具在雌穴里摩擦抽动起来,幅度虽然不大,刺激感却异常的强烈,再加上後穴的肉壁被摩擦插干,快感更是以成倍的形式出现。
“啊……不……不要……唔……太、太大了……好涨……停……”才刚开始,刺激就过於强烈,男人没办法承受,下意识地挣扎著想离开,却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握住了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趴在娃娃身上,承受著越来越快的**捣干,无法形容的快活迫使他连绵不断地发出浪吟,粗大的两只大guī头每次干到花心时,他的音调就会突地拔高,ròu棒在甬道内来回刮摩**著,或是急速**,或是旋转碾压,搅的穴内春水激情四溅。两根超出一般长度的ròu棒,更是让他娇嫩的子宫口与後庭瘙心受到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又酸又麻的感觉令他昏昏沈沈,以为身处极乐。
这时候,陆知书也忘了再用粗口了,狂暴的快感席卷著他,让他只一味低头猛干,男人的後穴无疑是极品中的极品,除了自然的褶皱外,还有一层层的如波浪般的软肉,每进一寸,就会形成一个小小的肉圈,紧紧箍住他的ròu棒,像小嘴似地,贪婪地吮咬按摩著,ròu棒在肉圈里来回穿梭著,所带来的快感令他战栗,若不是他定力好,早就缴械投降了。
名器!
陆知书那被**冲昏的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这两个字。
他的宝贝萌萌,拥有两张令男人**蚀骨溃不成军的名器宝穴。
名器宝穴,分为两种,一种为後天训练,则是用各种调教手段,强迫受训者的xiāo穴生出层层肉圈,以此在交欢时,令插入者享受到不一般的快感。一种是天生的,这种人是天生就该享受**的,是上帝赏赐给世间男人的珍贵礼物,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宝贝。他们的肉穴要比後天训练的更加美妙,更加紧致,穴内的肉圈也要多很多重。
而先天的名器宝穴又极少有人拥有,因此显得珍贵。
然而他的宝贝萌萌,竟然一次就拥有两个。
第一次交欢时,陆知书就察觉到了男人双穴的不同之处。他也上过女人,可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把他的ròu棒伺候的这麽舒爽,定力好如他,加上七分的刻意隐忍,一次也就只能在男人身上驰骋半小时左右。
那次吃了药,头脑并不清醒,只觉得舒服之外,并没有细细体会。现在人处於清醒的状态下,再细细体味,那种惊喜,真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宝贝儿,你真是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Cāo的。”
这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已没了羞辱的味道,反而尽是旖旎。
陈泽被插的浑身酥软,听到这句话,竟就这麽射了出来。一股股jīng液喷在娃娃身上,还没完全射完,捅在身体里的两根ròu棒又开始疯狂的Cāo干起来。
“啊啊……呜……让我……让我射……不要……不要再Cāo了……啊……受、受不了……唔……哼……哈……用力……啊……”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在房间里飘荡著。
jīng液,汗水,呼吸,呻吟,aì液,两人间热烈的互动,让房间的温度高之又高。**的两人皆是汗水淋淋,洒落的酣畅痛快。
男人被他压在身下,承受著两根大ròu棒的插干,每次当後面的真ròu棒朝前插入的时候,身体就会被顶的朝前趴去,然後插在前面xiāo穴里的ròu棒就会压的更深,滚烫的,又粗又长的ròu棒,让他爱的不行,每一次被抵入的时候,都让他aì液流的更加汹涌,然後主动摇著雪白的肉臀配合著男孩和娃娃的抽送。
更坏心的是,陆某人竟然不知何时将娃娃身上的开关也打开了,电动的ròu棒在穴内180°急速旋转著,yīnjīng上的点点小颗粒摩擦著娇嫩的内壁,痛痛的,麻麻的,花瓣都被磨肿的像贝肉。
“呼……”陆知书越干越兴奋,连说粗口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低喘著,像头发情的雄性野兽,握住男人的纤腰在背後用力朝前**捣干著,男人的xiāo穴始终紧致地收缩,甬道内壁抽搐个不停,每一次他稍微插的深点,ròu棒就像插入了沼泽泥泞中,被用力地吸绞著,不肯跟它分离一秒锺。
太舒服了。
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快感,比第一次荒唐的那夜还要畅快。
这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水rǔ交融,鱼水之欢。
男人被他Cāo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不住地想向前逃,却每次都被他抓了回来,重新狠狠地摁坐在娃娃的ròu棒上,跟著自己的ròu棒一起Cāo干。无论男人怎麽求他,他也无动於衷,依然狂风暴雨地Cāo著。
“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不行了……”陈泽被插的快要发疯崩溃,快感已经到了极致,身体已经没法再承受了。心跳的异常迅速,他甚至觉得再不停下来,自己就要死了,被Cāo死了……没办法呼吸……
可是陆知书觉得不够。
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更大的快感,还要继续Cāo,要把男人的sāo穴穴Cāo烂,要男人也和自己一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疯狂的念头让他不可自控,**地更加更加剧烈,每一次将ròu棒抽出穴口,打个小圈儿後,再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的力道都重的出奇,储满jīng液的囊袋打在会yīn处,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不行……不行了……求求你……唔……不要再干了……啊啊……呜……”
陈泽被知书越来越狂猛的插弄Cāo的连连求饶,虽然在求饶,可是屁股却还在下意识地朝後挺去,迎接著ròu棒的抽送。
陆知书两眼通红,一边插一边打著他的屁股,甚至将手探到他跟娃娃yáng具交合的地方,粗暴地揉了揉被Cāo肿的花瓣,恶狠狠地问:“不狠狠Cāo你你怎麽爽?**!说,是我的ròu棒Cāo的你舒服,还是娃娃Cāo的爽?”
一连串的粗口,逼迫陈泽又发出了浪吟:“你……老公的……老公的Cāo的舒服……唔……啊……sāo穴要被干烂了……老公……啊……哼哈……不要……骚心被干到了……啊……”
“好老婆,那你说,是老公的ròu棒大还是娃娃的ròu棒大?”
陈泽已经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了,激烈的**让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
陆知书却越来越狂乱,他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
ròu棒还在膨胀,深入,又是百来下**後,陈泽的後穴突然急剧收缩起来,抬起头张著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陆知书知道,他要**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捏住男人的下颔,强迫他转过头来看著自己,目光与之相接。
男人黑漆漆的泛著水光的瞳孔里,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因为**而微微变红的脸庞。
自己的眼里,也有男人潮红地情动的脸孔。
他们就这样注视著彼此,不想挪开目光,不想错过彼此**时的表情。目光由狂乱慢慢变得柔和,深情款款……
仿佛有一刻,两人都觉得,有一句话要突出xiōng膛了。
是什麽呢?
两人都想不出来,有点依依。
再接下来,便是一连百下的重戳,次次都戳到yín心,直到最後,陆知书突然抱起男人,将娃娃踹开,然後将插在男人後穴里的ròu棒抽出来,再重重戳进男人前面的yīn穴里。
尽根没入,guī头直接就卡在了娇嫩的宫口处。
陈泽说不出话来,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克制著全身的颤抖。
他知道,**来了。
伴随著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而自己的mī穴也喷涌出大量的yín水来,和著前方性器喷射出的jīng液……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致命的快感,以及无与伦比的满足。
昏厥的那一刻,陈泽想著:尼玛,老子完蛋了!!作家的话:==整篇H,写了2W5。请叫我持久哥
(9鲜币)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醒过来时,人躺在床上,身体已被清洁干净,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衣,盖著轻薄的被子。陈泽睁开眼,有些木讷地转过脸,看向窗外。
窗外已是傍晚时分。
深秋的傍晚最是好看,霞光红到妖冶,好像一张含羞的美人脸。几只小鸟停在窗台上,小心翼翼亲吻著花盆里海棠。
这一觉睡得很沈,很漫长,没有梦魇,醒来时心情也很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堪。眼角余光里,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轻轻走进来,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一道温和的男声响了起来:
“睡醒了吗?”
“嗯。”
“饿吗?”
“嗯。”
“那起来洗漱一下,饭我已经做好了。”
“陆知书。”陈泽突然转过脸,望向他,眼神有些迷茫,“你为什麽要出现在我生活里呢?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陆知书抿抿唇,没有回应。
陈泽喃喃:“你看,我什麽都没有。就算有些钱,想来你也不缺这些……”
陆知书说:“我们也许需要谈谈。”
陈泽摇摇头:“谈什麽呢?又是你那番负责的言论麽?”嘴角勉强地牵了牵,有些哀意的嘲讽,“大家都是男人,为了生理需要,玩玩就OK了。谈负责什麽的就太扯了。没有必要。更何况……”
“更何况你已经听到了我跟明成的谈话,是麽?”陆知书接道。
陈泽微怔,旋即点点头:“是,都听见了。”
“所以才为了报复我,做出这些娃娃来?”
“很幼稚是不是?我也觉得幼稚。残酷的报复手段我也会,只是没有下得了手。觉得顶没意思。”顿了顿,又道,“你所谓的负责,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罢了。”
他突然觉得没什麽力气再与这人纠缠下去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现在看起来,简直像场闹剧。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起初闹的时候还没有感情,因此胜券在握,然而现在,他已经输不起了。
陈泽说:“我们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自认为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放过我吧。”
陆知书交叠著双手,靠坐在椅子上,指腹相互摩挲,白衬衫下的肌肤隐约露出昨晚自己留在上面的痕迹。
他的确是个有魅力的男孩子,年轻,温和,成熟,言谈举止有修养,温柔又多情,教人心动。
然而这一切并不属於自己。
陆知书说:“你想让我放过你?”
陈泽点头。
“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
陈泽转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没有。”
“你撒谎。”陆知书走过去,强行捏著他的脸转过来,看向自己,“你喜欢上我了,爱上我了,所以才觉得难过。是这样的对不对?”
陈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便被隐去,强自镇定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老子看上一条狗也看不上你。”
“是吗?是这样吗?那你昨晚又算怎麽回事?”
“什、什麽怎麽回事?”
“光是对著长的像我的娃娃就那麽热情,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喜欢我?陈泽!”
最後一句“陈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
陈泽几乎被他的怒气震呆,反应过来後,也不甘示弱,猛地从床上坐起,推开他,气的脸发红:“就算是又怎样?有结果麽?我喜欢你就该被你践踏吗?老子是人,不是你做出来的那些玩具!”
“你***有把老子当过一个人吗?想玩就玩,就搞就搞,老子是yín荡,老子抵抗不了**的诱惑。可是老子也是人,老子也有心。”拳头锤锤自己的左xiōng口,“这里,妈的也会痛!”
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有液体流了出来,陈泽胡乱地抹了把脸,觉得奇怪,为什麽安然死的时候他都没哭,这时候居然会矫情的掉眼泪。
陆知书看著他。
陈泽以为他又要动怒了,然後会对自己做什麽不轨的事,然而,好像有什麽,不太对……
陆知书看著他的眼神,慢慢地柔和起来,最後融化成了春天里的清风,眸子弯成了月牙,伸出大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大猫一般:“都是我的错。以後,我只对你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倘若说陈泽意识到了自己喜欢上了对方,那麽无疑,陆知书也意识到了这份在心中早已发芽的爱。那天面对明成时说的那些话,有多违心,他心中通透的很,只是不愿承认。但是当两人独自相处时,他就觉得自己没办法再欺骗下去。
他很喜欢陈泽,喜欢到连自己都没办法估计的程度。
陈泽闻言,微怔後,有些痛楚地低下头,低声,几乎哽咽:“不要玩我了,陆知书,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你放过我吧。”
“你还年轻。不过三十,更何况我没有玩你。”知书道,“我很认真,我们试试把。”
“我不想。”
“试试。给我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
“你听不懂我的话麽?我说你……唔──”
下面的话,没有机会再吐出来,只有越来越缠绵的吻,与喘息,代替了所有。
千言万语,你……可懂得?
“不要……不要负我……”
“嗯,不负你。”作家的话:第一更二更10点。我继续下去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