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有几个问题。”</p>

“请说吧。”</p>

“在棋盘上，你看到了什么？”</p>

“纵横十九道，还有360枚白子，361枚黑子。”</p>

“我觉得你没那么肤浅。”</p>

“还有无限种可能。”</p>

“此话怎么说？”</p>

“我想老先生应该没想到，我根本没打算赢得刚才那局，只为尽量杀敌。”</p>

“嗯。”古老头点点头，这个他的确没想到。</p>

“老先生，可否能到我问你一个问题？”</p>

“何事？”</p>

“如果刚才破局的是您，您是不是也会做相同的抉择？”</p>

“为何有此一问？”</p>

“老先生做出这一步登天，想必是料定我破不了局。您之所以如此笃定，无非就是你我棋路相同，由己推人，我破不了的局，对于老先生您来说，恐怕也是有点难度吧？”</p>

“呵呵……”古老头一声轻笑，作为对赵飞的回答。</p>

两人沉静片刻，古老头再次开口问：“小伙子，能说一说，你对‘护国四艺’了解有多少？”</p>

“护国四艺，琴棋书画。”赵飞简短的回答道，“准确来说，分别是：凌家、弈门、新书院、无踪画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