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琦接诊完换班前的最后一位病人,是一位老者,已经是他今天下午接诊的第六个流感病人。
他起身去旁边消毒台洗手,背后的诊室门被推了开来。
是过来换班的同事。
利琦偏着头摘下口罩,口罩将他鬓边的褐发弄得乱糟糟的,他微微笑起来,“你来啦?之后就麻烦你了。”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同事是个身量极高的眼镜男,和利琦同级也同期,同属一个科室,只是他不是帝大的,是帝医大出身。
利琦从军事医学到普通的医院实习,在操作上也有许多不熟悉的地方,多亏了这位同期在专业上提示一二。
“吃饭了吗?一起去楼下餐厅?”沉默了一会儿同事突然发问。
“啊,不了,今天得早点回家。”利琦脱下白大褂,室内暖气十足,他里面只着了一件单薄贴身v领毛衣,他背过身慢吞吞的在小衣柜里找着自己的棉衣,白皙的后颈上,在发尾的遮挡下一左一右隐约两个很深的牙印暴露在灯光下,时隐时现的反而引人联想到在他身上经历过的一些色情的事情。
他穿好外衣背起包,朝着同事告别。
“你这儿翘起来了。”利琦刚走过同事身边就被叫住了,同事指了指他的鬓边。
“……抱歉。”他愣了愣,才发现自己耳边的头发一直翘着,有些尴尬的笑起来。
他走到门边正想开门,背后就又传来了同事的声音。
“利琦,你快到发情期了?今天你的信息素浓度比往常都高。”
确实他今天感觉头脑些有些昏沉,但是却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连续工作或者是被流感患者传染了的缘故。
他正想说些什么,诊室的门反被对面推开了。
“母父!”金发的阿尔斯兰笨拙的扑上来抱住了利琦的小腿。
“宝贝?”利琦被撞的几乎要向后退一步,他摸了摸阿尔斯兰柔软的金发,抬起眼就看见在靠在门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伊黎斯。
“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