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活葬九个,但依吾之力,只能勉力唤醒一灵。” 苍老嘶哑与温润清亮混杂成一道低语声,在死寂的黑暗之中犹如炸雷。 悬在虚空里的血色符文随着声音微晃,似水波散开又聚拢。 “那……”另外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咚咚—— 沉闷震颤鼓动耳膜,犹如站在心脏里听它在胸腔之中跳动。 回话之人像是受了惊,久久未语。 良久,中年男人略显不甘的回道:“那……必然要最强悍的一个。” 话语轻的几乎只有气声,却裹挟着令人心惊的狠戾和贪欲。 “这处符文最密,便是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