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黎可法已经完全招供,所以的一切也真相大白,还有什么好说的,路鸣一挥手,只见三位武警一拥而上,把黎可法绑了个结结实实。
路鸣站在东方发白的地平线,看着一点点冉冉升起的太阳,知道这一切全部都结束了,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他在几位安保武警的护送下,回到了天鹅湖别墅。
此时的夏荷,柳如烟和杏子也是折腾的一夜没有睡觉,他没有惊动她们,而是悄悄地去了医院看望负伤的艾虎。
下午,路鸣疲惫不堪的重回到家里,夏荷已经醒来,她急忙问昨夜的情况。路鸣躺在床上,把眼睛一闭,说道:“黎可法已经伏法,案子也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干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荷又问:“现在侃书记和其他几位部级官员死了,省政府的人事组织结构是怎么调整的?”
路鸣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他淡淡的说:“还不是从下面提拔一批干部上来吗,现在是你舅舅岳书记主持省委的全面工作,这些事情你就问他吧,好困,好困”
夏荷还想再问什么,却听见男人鼾声如雷的熟睡过去了。
路鸣一觉睡得夜半时分,他感觉怀里抱着夏荷,黑暗中,他就亲吻女人,然后枪刀马快的脱了女人的衣服,就急吼吼的了。
女人哎吆一声,两手指立即抠进了路鸣肩头的肉里,路鸣一听声音,知道在床上搞错了对象,就吃惊的说:“如烟,怎么是你?你姐呢、”
柳如烟松开路鸣,抱着前胸不吭声,路鸣打开床头灯一看,赫然的发现床单盛开一朵殷红的玫瑰花,急忙说,如烟,我真不知是你,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柳如烟默默的从床上下来,然后低声的说,姐夫,你快下来,我把床单扯下来洗一下,要是我姐发现就麻烦了。
路鸣赶紧下了床,柳如烟把被单扯下来,抱进浴室里的洗衣机那儿,然后洗起床单来。
路鸣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不见柳如烟过来,就打电话给夏荷在哪里,这都深更半夜的了,怎么还不回家啊?
夏荷说,刚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哎,我今天去了我舅舅家里,跟我表姐在一起睡觉呢,今晚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