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鸣考虑到夏荷还要忙于公司事务,就毫不客气的把她和孟雪以及杏子“赶”走了。
时隔一日,萧玉茹拿着省委的任命书,再次的来请路鸣出山,哪知,路鸣带着儿子乐乐寻师访友去了,萧玉茹这次扑了个空。
一周之后,路鸣把乐乐安排在学校之后,他骑着原来那部老式的踏板摩托车,下午时分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忽见自家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再看晾衣服的绳子上,挂着几件刚刚洗好的衣服,那滴答滴答的滴水声还隐隐的悦耳作响。
路鸣以为是夏荷又回来了,他喊了声“夏荷”却不见有人应答,就上楼而去。
他刚到楼道上,就见萧玉茹正在帮他洗被单。只见此时的萧玉茹,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她穿着周美凤生前穿过的睡衣,坐在大水盆前的小凳子上,正在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忙活着。她的领口没有扣严实衣扣,一片白亮亮的酥胸,在她洗被单的动作下,晃悠悠的颤抖着。
萧玉茹听到动静,她一抬头看到路鸣回来了,露出满脸的微笑。就在她一抬头的瞬间,路鸣看见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的脸儿依旧那么的光洁,就像是那乌云里钻出来的月亮一般迷人向往。
忽然间,路鸣被这个丰腴娇媚,誉满官场的女人感动了。他急忙上前,拉起萧玉茹说:“玉茹,别忙活了,来,我们到房间里叙话。”
萧玉茹一听他喊自己为“玉茹”,心里顿时荡漾起无边的春风来。她起身对路鸣说:“我今天带着省委颁发的任命书来的,不信的话,你看看。”
路鸣连忙捂住她的嘴巴,拥着她说:“玉茹,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那谈什么哩!”萧玉茹笑吟吟的问。
路鸣想起她和萧玉茹之间那段鲜为人知的隐情,就说:“今晚上不走了,好吗,我们就谈谈爱,做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