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屋距离正堂屋间隔十几米远,弄出的声响也不一定会吵醒夏荷的。路鸣一进耳屋,就感觉里面很是黑暗,窗棂子早被张桂花堵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月光也无法透不进来。路鸣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桂花。这时,桂花小声的说:“大兄弟,我在这里。”
路鸣顺着声音摸到了墙脚边上的单人木床,他先是摸到了张桂花一条粗壮的大腿,于是就急吼吼的往上摸索。
“我是第一次跟外面的男人亲热,有些紧张的啊。”桂花颤声的说。
路鸣知道,女人一旦紧张,就发挥不出来那股劲了,为了缓和她的情绪,就说,我今天要是没有救不成你们姐弟俩,你还会跟我这个吗?
“我是正正经经的女人,要不是大兄弟你救了我,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你不知道,我们乡村的女人,特别是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是多么的注重名节,生怕被别人说长道短的。”张桂花说着之时,路鸣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大山峰。
女人开始紧张了,她浑身有些发抖的说,慢点儿,慢点儿,我下面湿的不行了。
路鸣慢慢摸到女人那里,自己的粗枪陡然蹿昂起来,因为女人下面的毛毛太多太密了,那大片大片的黑绒毛,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他继而摸到女人的黑木耳边缘,那里的确是黄河泛滥,水灾四溢了。
桂花张着嘴巴,很粗重的喘息着,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男人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