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我看到虞娟身上的红斑了,她病的不轻,情绪也不好。”路鸣伤感的说。
“吆,我的路书记心疼虞县长啦。”夏荷挖苦道。
路鸣有些气恼的说,夏荷,你这是吃哪门子醋?想当初要不是虞娟提拔我,我路鸣现在说不定还窝在路家湾呢。
“要是没有我夏荷,你路鸣说不定在监狱里生活呢?”夏荷把话的份量说的很重,但语气却是很轻,轻的让路鸣不好意思发火。
二人因为虞娟拌了几句嘴,但谁也没有把对方的气话放在心上,一会儿后就喜笑颜开了。路鸣认真的对夏荷说:“即使虞娟现在的病很开好清了,她可能没办法留在雁塔县工作,夏荷,你在市政府的人员广泛,等虞娟病好了,看看能不能给她在市政府安排个职位。”
夏荷说:“看在你路鸣的情份上,等她病好了,我就帮她一把,不过虞娟是处级干部,她要是到市政府工作,最多也只能当个小副处长之类的官位。
路鸣本想谢谢夏荷,但觉得自己是和虞娟站在统一战线,怕冷落了夏荷,就没有吭声。车子到了洼岭镇,他们也没有跟洼岭镇镇政府的人员打招呼,而是在水库建设的地方兜了几圈。
夏荷急着要到田野里玩耍,就催促路鸣上路。路鸣指着水库建设的工地,对夏荷说,夏荷你看,那里有人打架。
夏荷顺着路鸣指着的方向一看,发现工地上十几个人正在殴打一男一女。那男的很快被控制住了,而那个挨打的女人,她的上身衣服被扒光了,两只硕大的,白晃晃的暴露在众男人色色的眼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