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听罢,心想,坏了,这虞娟怎会那么的肯定是我检举于氏兄弟和虞世季?除非她去沙河县找虞世季了,凭着虞世季在官场上的人脉,想查出检举信的递交者,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虞娟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路鸣当然不会认账。他拉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架势,就是不说是自己干的。
虞娟拿路鸣没办法,只能落个干瞪眼的份儿。这会儿路鸣开始哄她了。他讪笑着说:“虞县长,你真的是冤枉我呀,当初要不是您把我从路家湾提拔上来,我路鸣还不是傻呆在路家湾做村支书吗?”
虞娟听了内心开始动摇了,但她依旧冷若冰霜的说:“我前天去看望我伯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推断是你路鸣干的。他当时还不让我问你,就是怕你我之间产生矛盾让别人笑话。”
“真的不是我,我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还不如让你千刀万剐了呢。”路鸣轻吻了虞娟一下说。
虞娟急忙推开路鸣,脸儿红红的说:“路鸣你别净说讨人喜欢的话,要是我哪天真的查出是你干的,我第一个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梅若云,让她来收拾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再好好亲热亲热。”
“谁跟你亲热?死一边去!”虞娟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