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说,宝贝,你就别逗我了,虞书记昨个儿到县里开会,我估计她是让县里领导给我们配置专用车去了,其实呢,虞书记上个月就向县委县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了配车的事情,因为我和她刚刚上任,工作上的事情又是千头万绪的,所以配用专用车的事情也就耽搁到现在。
夏荷接过钥匙说,那好吧,不过你想要配个司机的话,必须过我这一关,我可不希望你的司机是个女的。
路鸣说,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有想到配专用司机。
路鸣让夏荷送她到镇政府的路上,夏荷说,我这次给你带来了100万元,是特意留给你在官路上铺路的。
“夏荷,你开什么玩笑!上次你给我的50万,我还没花完呢,夏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昨晚上你不跟我说?”路鸣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恐怖的吓人,他预感到他和夏荷之间会有大事情要发生。
夏荷淡淡的说:“我订婚了,就在我来之前的那天,和省长潘云景的儿子潘晓曦订婚了。我父亲不但是盛华集团老总,还是省政协委员,他想把集团经营权教给我和潘晓曦,借以攀上潘省长,而后专门从事官场。而我妈妈是省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企业和银行之间的经济利益挂钩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因为我父亲答应我,只要我和潘晓曦订婚,他就和我妈妈复婚。我很想他们能够复婚,于是我就答应了我父亲,至于我和潘晓曦之间有没有爱情的感觉,那都是另一码事情,如果要说白了的话,这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利益基础上而订婚的。”
车子到了镇政府大院门口,夏荷也说完了她无奈的选择,路鸣本想说和周美凤离婚而与夏荷结婚之类的话,但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夏荷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遥不可及的差距。
夏荷把话说得风轻云淡一样的轻松,而路鸣却听得如同泰山压顶一样的沉重。
他下了车,径直向大院里走去,夏荷透过车窗玻璃,凝视着深爱的情人那高大的形象,就在他那一转身的那一刻,似乎变得渺小而羸弱起来。
“明知道会伤他的心,我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这些呢,说好了我是要对他隐瞒下去的,绝不会告诉他的,可我夏荷为什么要犯糊涂呢。”夏荷手握着方向盘,心情矛盾纠葛而又自责自怨的哭出声来。
路鸣刚一进镇长办公室,虞娟就怒火冲天的冲进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路鸣,你个有眼无珠的熊货,会不会提拔人才啊!你要是敢擅自让戴天彬任职副镇长,我第一个先开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