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轻轻地扳过梅若云的肩头,重重地把她裹进宽阔的怀里,动情的说:“若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不会走的?”
梅若云的脸发烫的像红红的火焰,她这会儿不敢看路鸣,只说,我凭女人的直觉,女人的直觉向来都是很灵验的。
路鸣捧着梅若云的脸,想亲吻她那娇红的嘴唇,梅若云捂住他的嘴巴说,快洗去吧,我在卧室等你。
梅若云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屋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路鸣进了浴室,浴缸的水温度刚刚好,衣架上还挂着一件男人穿的睡衣。
路鸣看得出来梅若云是个极其爱干净的女人,所以他也洗的很仔细,的地方连续洗搓了十几遍,眼看都快要被洗得肿大了,这才放开这个可爱又勇猛的。
推开梅若云的房间门,梅若云静静地侧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她没有看路鸣,也不说话,只是微合着眼睛,似乎睡着的样子。
送夏荷去车站的路上,路鸣听夏荷说过,说她在梅若云的卧室里,发现了大量梅若云和她亡夫的合影照。
此时的路鸣没有看到任何一张他们的合影照,只有梅若云的案头摆放着一张小相框,那是梅若云和她女儿的生活合影照片,母子俩在争吃一块雪糕,那其乐融融的幸福,让路鸣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亲爱的儿子。
路鸣想到刚才临去洗澡时,梅若云在屋里收拾的声音,他自然想到梅若云把他们夫妻的合影照,肯定收藏起来了。
路鸣顾不得再想太多,他上了床后,一把搂过梅若云,一边热吻一边撩开她的睡衣。
从前年的情人节算起,梅若云有两年七个月零一十六天,整整没有被男人碰过一次。她对于性生活渐渐生疏了,她很是被动的被路鸣亲吻着,内心沉睡的,终于被路鸣的狂热唤醒了。
这女人的肌肤洁白如雪,高耸的Ru房像倒扣着的痰盂,腹部平坦得如花季少女的,的绿茵芳草,郁郁葱葱。路鸣脱了衣服,翻身压上去,对准梅若云的莲宫,试探了一会儿后,猛地一沉,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