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虞姬的一句话,算是给路鸣下了台阶,她官腔十足的说:“路书记,我听我姐说,你平时对书画挺有研究的,如果我哪天晋级到副县级后,要是管辖县文化和教育这一块的话,我第一个找你给我出谋划策如何。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岂敢!岂敢!路鸣不才,平时偶尔涂鸦,有何德何能能为您效劳。我们县也算得上是全国的书画之乡,可谓人才济济,县文联也是名家如云,我哪敢高攀呢。”
虞姬嗤之以鼻的笑道:“那些文人个个自命清高,恃才放狂,多数又是斯文败类,他们哪里懂得政治和官场。我真希望有个擅于文墨的政客,为我将来出谋划策,助我成就仕途。路书记,你说我讲得对吗?”
路鸣连连点头称是。心说,这女子说话水平就是高而且狂傲,还没有升到副县级就已经把前面的仕途铺平了,看了除了她伯父县长虞世季暗中相助外,绝对还有其他的背景。
三人各自谈了一会,但谁也没有说起虞娟的家事,路鸣也没有问虞娟头上的伤,究竟怎么回事。
虞姬经常混迹于官场,她的洞察力极强。她从他们那不易觉察的眉眼神态,感觉到自己姐姐和这位村支部书记的关系非同寻常。
这时,刚巧一个电话打到虞姬的手机上,虞姬接了电话,满含歉意的对她说,“姐,我得走了,本来是今晚好好陪你的,刚才伯父打电话说,今天彭市长来县里检查工作还没走,让我去作陪”
虞娟不等她说完,就说:“那好,你赶紧走吧,你看这都几点了,哎呀,你也不早说快去吧!别耽误事儿。路书记,你替我送送我妹妹吧!”
路鸣答应着,顺手提起虞姬的精致挎包,和虞姬一起出了病房门。
虞姬的挎包不大,精致小巧,但有些沉甸甸的。路鸣想,女人的挎包一般都是化妆品,小镜子,银行卡,贵宾卡之类的小玩意,之所以沉,里面肯定是现金。
二人下了楼,虞姬的司机,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正坐在白色宝马车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