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葛二蛋的家门没走多远,夏荷担心路鸣喝了酒,骑车不稳,就让他坐在后面,自己驾驶踏板摩托车。高大健壮的路鸣二话不说,劈腿跨上后座,把娇小的夏荷裹进怀里,任由她向着村委会驶去。
夜风挂在初秋的尾巴上,丝丝透着凉爽,公路两旁的钻天杨,迎着风呼啦啦的翻动着油绿色的叶片,不知名的夜虫在夜色的腹腔里,欢唱着动听的歌。此时的夜静谧而温馨,一弯新月镶嵌在天西方。摩托车熄火后,他们在林荫下忘情地互吻着,路鸣伸手摸到了夏荷的前胸,夏荷说,别在这里摸,我会想要的,看你满嘴酒气,回去刷刷牙再做,好不好?
路鸣不依她,还想继续摸下去,他忽然听到有人用遥控器锁轿车车门的啾叫声。路鸣低声问夏荷有没有听到,夏荷说听到了,好像是从不远处的乡村小道边传来的。
路鸣十分好奇的对夏荷说,我感觉这辆车离我们不到四十米远,我可以判断车子的位置,就在对面玉米地边的小路上,而且有一男一女已经下了车。
夏荷惊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亏得你对我还很了解,我以前在部队是干侦查兵的。”路鸣洋洋得意的说,这年头只有偷情男女才会深更半夜开车出来办事,而且,能开车到乡下野外来的车主,大部分都大有来头的。
夏荷说,咱们走吧,别碍着人家的好事了,说不定人家是一对苦命鸳鸯哦。
路鸣低低的说,我今天留意到穆天野一直对于晓佳心怀不轨,我凭直觉想到,他们就在车边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
夏荷还想再说什么,路鸣把摩托车推行到公路下,回身拉起她往玉米地里走去。
夏荷以为路鸣也要和她在玉米地干那个,就说,咱们回去再亲热吧。
路鸣咬着她的耳朵说,能够多抓住领导丑事的一些把柄,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路鸣光有你的钱也不行,要是没有人势和背景,就算把钱都送礼给他们,也未必升个一官半职。
夏荷无奈的跟着路鸣边走边低语:“我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太懂政治和官场规则,既然你认为是对的,那我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