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云欣慰地地望着女儿,继续盘根问底:“海燕,快告诉妈,那男孩子是哪的,在哪工作,今年多大了?哪天有时间把他带回家来让妈看看。”
海燕红着脸道:“妈,你真是的。我们都才认识没多久呢,你就让人家带他回来,多难为情啊!”
“好啦,好啦,妈不说了,什么时侯你觉得合适了,你就直接把人带回家来得了。”王馨云慈祥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快些去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知道了,妈,我先回房了。”海燕忙不迭地跑回了自已房间。
关上房门,海燕脱了湿衣服,望着镜子里自已修长的双腿,刚被心上人肆意揉弄过的娇挺双-峰,镜中那具青春美妙的胴-体似乎已然完全成熟了,似乎正渴望着有人来采摘了。那刚被他抚摸过的花园地带,竟隐隐地有些粘呼呼的,她用小手轻轻一摸,指尖上竟然沾着丝莹白的,她不由得小脸发烫,自已竟然在彭磊的抚摸下,分泌出这种羞人液体来了。
回想着刚才和小磊哥在雨中激吻和他抚-摸自已时的情景,她又羞又喜,又有些自怨自怜地想:自已是不是太轻浮了些,居然在第一次约会的时侯就跟小磊哥亲热到了这份程度,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看轻了自已呢。要不然,自已都回家好一会了,怎么也不见他打一个电话来。
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可是海燕却怎么也睡不着,爱情的喜悦充盈着她的全身,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拿起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可是却被告知对方已经关机了。
这下海燕更是心慌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小磊哥怎么会关机了,难道真的——忽然想到彭磊的手机好象是被自已给关了的,这才又开心起来了。
初涉爱河的少女就是这样,总是在不停地患得患失之间挣扎,所以,今年刚满二十二岁却还是第一次谈恋爱的许海燕,自然也不例外了。
女儿睡不着觉,而当妈的今晚更是失眠了。王馨云回到卧室里躺下,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对丈夫道:“女儿有男朋友了。”
“有就有呗,海燕也不小了,那还是迟早的事。”早等得不耐烦的许政存把被子一掀,蹭了过来,刚把爪子伸到了妻子胸前——
“别碰我。”王馨云犹如触电一般,粗暴地拍开了丈夫的手。
许政存被她神经质的动作吓了一跳:“馨云,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怪怪的?”
“没什么,我说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少惹我。”
“真是莫明其妙,这么快就到更年期了?”许政存不满地嘟囔着,一翻身背对着妻子睡了。
王馨云看了丈夫一眼,忽然间对身边的男人充满了说不出的厌恶,连她自已都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下午那个恶魔的变态折磨,使自已对男人产生了心理上的障碍和排斥?
可是,当那个男人进入自已身体的时侯,她的心理虽然很排斥他,可是她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并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还接连产生了数次的高-潮,这都是她在丈夫身上从未体验过的。
就连他恶意地侵入自已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那一刻,也让她在痛的同时竟也产生出些许异样的兴奋来。
想到这里,屁-股下那个地方象是特意要提醒她似的,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