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珏着人将带的礼品物件一一摆放齐整,含笑问了顾轻音的身体状况。
顾轻音与他相对而坐,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有些不适,那笑容像是面具一般凝固在脸上似的,想起自己这一番遭遇,以及工部那桩旧案,也没多少和他敷衍的心思,只他王成珏的官职毕竟高自己许多,勉强坐住了,王成珏说个十句,她至多回个一两句。
王成珏何等人物,见她这般态度神情,哪有不明白的,换了以前,他哪里会将这顾轻音放在眼里,只目前形势所迫,他才不得不与她攀谈几句,一来是为了工部做出个样子,二来则是为了探她口风。
哪想到每每说到关键之处顾轻音就轻描淡写的绕了过去,他说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
“顾大人可知上官大人去了何处?”王成珏忽然问道:“还是,上官大人不在行馆中留宿?”
顾轻音抬眉看他一眼,“上官大人的行踪,下官如何得知?”
王成珏笑得隐晦,不动声色的打量顾轻音,“以顾大人和上官大人的交情都不得而知?”
出事后,他曾疾言厉色的质问过沈玲臻,为什幺上官容钦会卷入这件事,沈玲臻苍白着脸告诉他,上官容钦是自己跳进密道的。
王成珏当时就是一惊,上官容钦何等身份地位,竟会跟着顾轻音跳进去。
顾轻音刚要开口,外面一阵嘈杂之声,却是圣上的旨意传到行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