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用。</p>

婳棠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她拉着父亲的袖子，像小时候要糖吃的可爱孩子，“父亲，我不甘心啊，宁悦还活着，我要死了。”</p>

婳峰也不知道，女儿跟宁悦怎么就这么不对付，仇恨彼此到如此地步。</p>

是因为男人吗？</p>

是因为宁北吗？</p>

婳峰叹息，他安慰道：“没有人，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浩劫中全身而退，连宁北都死了，宁北被你亲手杀死了。”</p>

听到宁北死了，婳棠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得意无比，让她的枯黄的脸上都绽放出了光彩，“对呀，宁北被我杀了。”</p>

“可惜了，宁悦没有死。”</p>

没有灭世之力的宁悦居然没有死。</p>

上天还是更加宠爱宁悦。</p>

可是凭什么？</p>

凭什么宁悦那样的人是上天宠儿？</p>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p>

从头到尾，婳棠都看不起宁悦，不服气宁悦，因为她觉得宁悦德不配位。</p>

“爹，爹，我不想死……”</p>

婳棠呜咽着哭泣，婳峰的神色更加苍老了，那一瞬间，背又佝偻了很多。</p>

他安抚道：“别怕，你不是一个人，爹会陪着你。”</p>

婳棠的死亡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大概是这一日清晨阳光特别明媚。</p>

婳峰送饭进来，喊了几声，意识到了什么，走到了床边，叹息了一声，将女儿放在了准备好的棺椁中。</p>

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将女儿埋葬了，站在墓前许久之后，拿着剑离开了山脉。</p>

佝偻苍老，满头白发的婳峰出现在了宁悦的面前。</p>

宁悦很疑惑地看着这个老头，不知道这老头找自己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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