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p>
宁悦看向了宁北,笑眼咪咪,看起来甜滋滋的,“他们说,从一开始,个你就对我图谋不轨,才收我为徒的。”</p>
这让宁北怎么说呢。</p>
但宁悦又很快说道:“但我听到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生气,我愿意相信,那个时候,师尊对我图谋不轨。”</p>
宁北无话可说,有很多问题。</p>
容阳宗现在如何了?</p>
宫红呢?</p>
修真宗门现在都是什么情况和动向?</p>
不能问。</p>
这些都是不能问的。</p>
石头扔进了暂时平静的湖面,会溅起难以想象的波澜,连绵不绝。</p>
但宁北知道,这个平静总有被打破的时候,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破,一天,一月,还是一年。</p>
餐桌上安静下来了,只剩下咀嚼的神鹰,突然,宁悦对宁北说道:“师尊,你心里担心吗?”</p>
宁北喝着寡淡的鸡汤,淡淡问道:“什么?”</p>
“我说,师尊你担心容阳宗吗,担心宫红吗?”宁悦直接问道,她眼神定定看着宁北,又再次问道:“师尊,你担心吗?”</p>
宁北轻轻放下碗,“自然是担心的。”</p>
宁悦追问道:“担心什么,担心容阳宗还是担心宫红?”</p>
宁北说道:“我担心容阳宗。”</p>
宁悦还问道:“只担心容阳宗,不担心宫红吗?”</p>
宁北拧着眉头,神色有些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p>
宁悦却笑着说道:“我当然是想知道师尊心里想什么。”</p>
宁北看着她:“你想说什么,你直接说,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担心宫红?”</p>
宁悦点头了,手撑着下巴,乖巧又娇俏地问道:“那师尊你心里还想着宫红吗?”</p>
“师尊,你跟我呆在一起,心里却在想别人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