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燕体态婀娜,娇美丛生跪在地上对着耶律贤道:“陛下,臣妾乃是外姓之人,陛下怎可因臣妾而在皇族内部引起纷争况平南将军乃是一时无心之过,求陛下宽恕平南将军此次过错,免得引起我大辽皇族们对臣妾的不满,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只重视后宫,对自家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军熟视无睹了那臣妾岂不是罪过了?”
耶律贤听萧燕燕此话,心中愤愤道:“皇后说的是哪里话,皇后既然委身入了大辽大内,自然是朕的至亲至爱之人,皇后即是朕,朕即是皇后,平南将军此番是代表朕去迎亲的,却这般对皇后亲兄弟无理,分明是不将朕放在了眼里”
昨天众人见耶律贤还是处乱不惊,今日却是面色通红,看来他对这位刚进宫的皇后还是爱之至切的。
耶律修哥听到此处,跪在大殿道:“罢罢罢确实是我耶律休哥不自量力,竟然自以为为大辽多尽绵薄之力,也是皇族出身,对国母一族少了敬仰,该是我耶律休哥命丧之时了
那耶律休哥言辞凿凿,却也有几分不怕死的慷慨英气,这些大臣们素日看不惯他的嚣张,但是想到他为大辽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这番却因为这点事而丧命,的确非大辽之福。想到此处,众大臣也就纷纷跪下为耶律休哥求情。只有那韩德让立在一旁并不答话。
萧燕燕在旁跪道:“陛下三思,方才陛下所言实在是让臣妾感动不已,臣妾今后自然要担负起一国之母之职,让陛下安心打理国事,只是这大婚刚过就杀了国家大将,实在非臣妾所愿,求陛下看在臣妾与众大臣之面,就宽恕平南将军这一次吧
郭信在一旁却是颇为不解,按理说这杨老将军告了耶律休哥该是姐姐指使,为何姐姐却是一再为他求情?萧家两兄弟却是立在一旁并不答话,他们心里怨气自然很大,巴不得耶律休哥人头落地才好。
耶律贤暗自想道:“这耶律休哥乃是大辽重臣,颇能打仗,只是对自己登上皇位却是颇不以为然,倒是素日与十九皇叔耶律横走的很近,多日也是耳提面命的提醒他,他却总是给我来个装糊涂,这番叫他做迎亲大将军,一来他地位相当,二来就是要找他个错杀杀他的威风,至于此人是否该杀,还要看今后他是否可用,若是不可为我所用,也就势必不能留下,只是今日重臣求情,当然不是杀他之时……”,耶律贤想到此处,面色微微缓和一些道:“平南将军,朕非是一定要致国家功臣于死地方才罢休,只是你所做之事却是太不得体,朕为一国之君,又岂能容你这般无视君威。既然众位爱卿为你求情,朕念你素日有功于社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这平南大将军也就不要做了,回大漠去放羊吧”
耶律休哥听到此言,心中惨然,面如灰土一般道:“谢陛下隆恩”
萧燕燕忽然道:“陛下,臣妾有一不情之请”。
耶律贤温言道:“皇后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