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那汉家之地所聚的无非是吟诗作赋、寻花问柳之徒,又怎可与我大辽国都虎踞龙盘之地可比”,几人说话,却不知何时身边冒出一人一骑,那马上之人方面大耳,头上无半根杂毛,身披精铁铠甲,神色十分傲慢。看装束必是大辽的一员武将。
萧天佐出身萧王部落,平日里总是他傲气待人,从未见有人在自己面前这般傲慢无礼,大怒道:“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放肆”
那光头大将并不答话,一旁的将官抱拳施礼道,如果没有看错,三位便是进京送亲的国舅爷吧,这位是大辽平南将军耶律休哥大人。
萧天佐虽久居萧王部落,却也听闻耶律休哥大名,从小长大萧王部落多与大辽王军征战,听萧大王曾言,大辽军中有一大将,名唤耶律休哥,那是大辽皇族出身,用兵布阵很是厉害,乃是有勇有谋角色。萧天佐想到此处,心中颇有敬意,有臂报胸施礼道:“久闻耶律休哥将军大名,天佐有礼了”
谁知那耶律休哥并不还礼,只微微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就催马奔向拓拔嫣然轿子而来。
一旁的萧天佑早气炸了肺,叫道:“匹夫我大哥贵为世子,在你大辽也是国舅爷,你就敢这般无理,说罢,抽出宝刀催马冲了过来”
一旁的萧天佑、郭信等人慌忙正要拦阻,怎奈那萧天佑马快,早跑到耶律休哥背后,手起刀落,一刀砍向耶律休哥后脑海。
“二弟,不可”,萧天佐毕竟年长一些,知道轻重,却也已然来不及,萧天佑宝刀如风一般砍了下来。
却说那耶律休哥却并不回头,听得脑后风声,微微侧身伸出右手,一只大手携着疾风如鹰爪一般牢牢扣住了萧天佑的手腕。萧天佑只感觉手上酸痛,手上失了力气,当啷一声,宝刀坠落马下。
萧天佑手腕被扣住,身子不能动弹,口里却是不让半分,不住叫骂。耶律休哥倏然放手,头也不回催动马匹继续本着拓拔嫣然的轿子而来。
这边拓拔嫣然听轿子外边一片吵闹,撩起帘子正好看到此景。忙唤侍女传话,叫两人快快住手。
那侍女本来传了拓拔嫣然的话,耶律休哥自知嫣然乃是日后的大辽皇后,忙回那侍女一句:领旨意。
那萧天佑身居萧王部落,从小也就是萧王能管教他,萧天佐身为大哥也是处处谦让于他,何时在人前受此大辱。心中气不过,跳下马来,拾起地上的宝刀,脚下奔了几步,照着耶律休哥又砍了过来。
耶律休哥见宝刀直奔脑门看下,忙侧身闪过,脚下一个扫堂腿,将萧天佑踢倒在地道:“你虽贵为国舅爷,我耶律休哥也是大辽皇族出身,不找你逊,若不是看皇后娘娘之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