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话音未落,洞外进来一人,那宗主早在洞外等候消息,这番听郭兴叫的厉害,踱步走了进来。
“郭大侠,你这又是何必呢,说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那宗主说话间俯身近的前来。
“你”,那宗主见郭兴脸色青白,愈发变得越来越灰白,回身对那妇人喝道:谁叫你用毒的。
“嘿嘿天下谁人不知道老身的碎心针是喂了要人命的剧毒的,宗主也不是第一天叫老身办事了”,那妇人木然道。
那宗主愤然道:我曾叮嘱你用寻常银针,让他吃的痛了,说出来足矣,你,快用解药,此人要是死了,你我等难逃晋王惩处,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妇人呵呵笑道:有解药还叫什么要人命的碎心针,我这毒药是我当家的在神农架独家配置的,老身不知道配方,现在他已经归西了,无药可解了,哈哈
那宗主怒不可竭道:你个死老太婆,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敢抗本尊的命。再不想个法子让郭兴活过来,本尊定要你下去陪他
那妇人惨笑道:老身一家两口都给了王家了,也不差这一口了,如今大仇得报,老身也生无可恋了,当家的,我的儿,我来陪你们了
那妇人话音未落,单掌运劲,倏忽间向自己额头击来,啪的一声,脑浆迸裂而亡。
那郭兴奇痒难耐,嚎叫了半晌,却又感觉浑身发冷,如身在冰窖一般,不禁抱着身子,手脚不停地抖动,上牙直打下牙。
“宗主,怎么办?”,一旁的黑衣人道。
那宗主沉吟半响,气急败坏道:还能怎么办,我竟然忘了这郭兴与这老太婆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唉如今这是个废人,一时半刻就要死在这里了,嘴上塞住,抬到乱葬岗扔了吧
属下几人听宗主这般说,几人上来手忙脚乱将郭兴铁索打开,嘴里塞上破布,用绳索将郭兴捆的结结实实,四人抬着向后山乱葬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