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骜目光一凛,眸底是显而易见的厌恶:“我不治脑残。”
护士长:“……额,她,她非要你出面……还,还说多少诊费都无所谓。”
宫骜的诊费时高时低。
收费完全看心情,任性。
他是真的恶心姜雪菲,可也觉得,是该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了。
先前敢那么对他亲妹妹,真是活腻歪!
“好。”斟酌了下,宫骜转身往办公室走去,“让她过来。”
“是,宫医生。”
……
宫骜前脚刚进办公室,姜雪菲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甫一见男人,姜雪菲整个人就期期艾艾地喊道:“宫医生,我脚好疼。呜呜,我是不是要瘸了。”
宫骜神色冷淡,病历本都懒得写:“你先前有摔倒?”
“有啊有啊。”羸弱地抽噎了两下,姜雪菲抱着自己的小腿,委屈得不行,“先前和姜宁去骑马。姜宁她,她……故意整我。”
宫医生一脸冷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