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厉北擎立马就乐了。

这时候心疼毛衣，分明是同意他欺负她。

“你怎么，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抱在了双腿上。厉北擎把毛衣线头放在了姜宁手里，“自己扯。”

“哦。”脸红红的，姜宁还真的扯起了线头，乖巧得简直不能再乖巧了。哪里还有点在商场上的女王范了。

厉北擎一颗心都软了。

克制着直接脱掉她毛衣的冲动，按捺着性子看那毛衣如何越拆越短。小腹，肚脐……渐渐往上，裸露得越来越多。

厉北擎顶不住了。

也没耐心去扯线头了，直接就把人毛衣给扒了。

“遮什么遮，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毛衣我给你脱了，剩下的自己来。”

“外套穿上，谁让你扣扣子了。”

厉北擎的外套是真的大，往姜宁身上一套，衬得姜宁跟个小孩般。偏生她那漂亮的小脸此刻泛红，惹得厉北擎呼吸越发粗重。

“穿上小哥哥的衣服，现在还冷吗。嗯？”

“……冷。小哥哥摸摸，就不冷了。”